她被噎了下。
梁裕白說:「如果我知道, 我會讓你換個崗位。」
陸相思:「哪個崗位?」
梁裕白:「秘書。」
陸相思沉默幾秒:「秘書好像很忙, 要做很多事。」
梁裕白靜靜地盯著她,「你來當秘書,不用做很多事,只要陪著我就行。」
冷白色的日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睫毛挑動的弧度分外明顯,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嗎, 梁總?」
他問:「你願意嗎?」
「不要。」
她從他懷裡跳了下來,「上班時間到了,拜拜。」
往前走了幾步,就被他拉住手, 「下班一起。」
陸相思茫然地問:「你不用加班嗎?」
梁裕白:「今天不加班。」
她苦惱地皺眉:「但我今天好像要加班。」
「我等你。」他說。
腦海里陡然冒出個想法,她脫口而出,「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說,『女人你竟然要我等你,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而我會大聲地拒絕你, 告訴你我是個工作至上的女強人。」
她總是有出其不意的想法。
但有些話語,令他頭疼。
梁裕白鬆開手,「你去上班吧。」
陸相思笑:「你還是不夠霸道。」
他深深閉上眼,突然把她壓在沙發上, 雙膝頂著她,「我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夠了。」
某處異樣令她臉紅。
她愣了下,「你怎麼……」
他重重地呼吸:「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那麼容易就軟下去?」
房間裡響起「滴」——的一聲。
窗簾緩緩合上,將外界璀璨天光一併隔離。
模糊中,她聽到他說了一句話。
「還有一個套。」
沒等她反應過來,冰涼冷氣就被他身上的熱取代。
冰火兩重天,黑暗令她神志昏迷,她壓抑著尖叫。
他在她耳邊蠱惑般:「沒人聽得到。」
動作越發大力。
她尖叫著。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才回到辦公室。
好在辦公室裡的人並沒注意到她的異常,只以為她去上了個廁所。
她揉了揉腰,低聲罵了句「萬惡的資本家」。
真是恨不得把她榨乾。
「你快點把工作做完,爭取今晚早點下班。」邊上的人提醒她。
陸相思連忙開啟電腦,「好。」
為了一個招標,廣告部這周都要加班。
原本不加班的梁裕白,臨時有事,也加班了。
陸相思收到他一起吃飯的訊息,剛準備起身上樓,卻聽到了一個萬分熟悉的名字。
——房悅。
「華恆廣告的房悅你們知道吧?」
她收起動作,拿出手機給梁裕白回訊息:「等我一下。」
然後裝作玩手機,漫不經心地聽。
行業內部的醜聞基本都瞞不了多久,房悅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和某位股東的兒子在一起。她動了真心,對方卻只是玩玩而已。一腳把房悅踹了,她又不死心地糾纏。
到最後,房悅連工作都沒了。
有人唏噓,有人感慨,也有人冷嘲熱諷。
陸相思對此不予置評。
只不過她和梁裕白說起這事時,他並無一絲驚訝。
她揚起下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梁裕白聲音裡沒有情緒:「沒有,只是很容易猜到原因。」
陸相思:「什麼原因?」
他用陳述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