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已經消失了。
司城烈沒再過多的解釋,慢慢脫去林子遙的衣衫,甚至還會體貼地問一句:“冷麼?”
無力的人看著胸口的頭,林子遙覺得冷,很冷,不止是沒有衣衫遮蔽的肌膚,而是心冷,這個被自己敬為大哥的人,卻是如此待自己的,心裡彷彿是外邊的湖泊,結上了一層冰,冰冷得想要哭。
“別哭,你是第一次,我會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