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韓梓諾,“你早知道?!”若不是這樣她實在想不通她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果然韓梓諾回道:“我知道,但我不贊同。”丟下這麼一句話,大冰山頭也不回的離去。
韓夕顏早已習慣她這般冷淡,只矛盾的一面慶幸著不必做出背叛爹爹的事情,一面慨嘆著韓梓墨終究還是要回到那個地獄之中了。希望剛剛她那半提醒半威脅能讓梁澤宇收斂下自己的行為。
“喂!“李長風的聲音冷不防在耳邊響起,她這才記起旁邊還有兩個大男人杵著,忙兄弟般的拍拍李長風肩膀道:“大恩不言謝,要不喝酒去?”
李長風本想板起臉教訓她,這下倒有些無從開口,拂開她的手道:“是該感謝我,不然你一念之差就闖大禍了。”
韓夕顏聽這話不禁有些不悅:“什麼意思?”
“你還裝蒜,剛剛是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嘛才拉著皇叔跟蹤你,你若是放走他們叫韓相如何跟梁家交代?”
這她當然知道,只是……“但你們也看到了,那梁澤宇如何對待韓梓墨,我若強留她豈非害了她?”
李長風理所當然的回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了梁府就一輩子是梁府的人,怨只怨命不好,豈能未嫁的如意郎君便與姦夫私奔,這種不孝不忠的女人,你還是少與她來往為好。”
“若是她自個瞎了眼選錯夫君你說這話還情有可原,但她根本就是被迫嫁給那人,她從來都未拿他當過丈夫談何忠誠!”韓夕顏說著竟激動起來。
李長風氣的恨不得挖開她腦袋看看裡面裝的什麼,怎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嫁與他做了妻子對他忠誠有何不對?她一走了之倒是輕鬆,叫韓相日後在百官面前如何抬得起頭?這還不是不忠不孝嗎?“
“人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為何要由他人來代勞?王爺自然不能理解,男人若是娶了個不喜歡的老婆將她當做個花瓶束之高閣即可,以後照樣小三小四的花轎抬進門來**快活,女人又能怎麼辦?哪個女人不渴望像鮮花一般盛開在自己最美麗的年紀,哪個女人不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憑什麼女人就必須無怨無悔的老死深閨,憑什麼女人就要成為別人追逐名利的犧牲品,追尋自己的幸福何錯之有?!“
韓夕顏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屑於再與他多講,草草福了福身,“小女子還有事,先行一步。兩位王爺自便。”
“哎!”李長風沒想到她真生氣了,衝著韓夕顏背影喊道:“別走啊!酒呢?還喝不喝了?”
韓夕顏憤然丟下一句,“話不投機半句多,王爺自個兒喝吧。”
李長風氣惱又無奈的向李青揚道:“你瞧她嘴利的,皇叔你有空定要說說她!”
李青揚搖頭輕笑,“她與你到有幾分相像。”
李長風不滿道:“我跟她哪裡能像?還沒有見過這般倔強的女子,你看她剛剛拍我那一下,一個深閨小姐怎麼跟男子一樣,全然不顧規矩禮儀,這些個大逆不道的話不知是誰教她說的,可氣壞我了!”
“你這些評語我聽著怎麼耳熟,皇上與太后不是經常這麼說你。你與遙兒都有股子俠氣,她就是明知自己沒幾兩重,若是遇見不平事也必定拔刀相助的人。”
李長風摸摸鼻子,調侃道:“看來穆王妃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