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精英同化策略。只需要做到這三條規則,任何先出生的基因個體都可以恆久地佔有社會資源。第一條規則直接壟斷了軍權、政治解釋權與貨幣發放權,在現代化軍事武器日新月異的今日,民眾已經越發不可能與擁有尖端軍事武器的政府抗衡,最後只能忍氣吞聲。資訊網的掌控讓上級機關足以建立無法撼動的政治解釋權,足以讓政府永遠站在正義立場上。貨幣發放權則足以持續地讓地方開發商與投資商進行負債經營並且讓民眾承擔貨幣膨脹的惡果。
“第二條官商勾結則將地方機關當權者的上位成績與資本家獲得壟斷市場和謀取非法利益緊緊捆綁,牢不可破。官方與商方相互索取一衣帶水沆瀣一氣的局面將因此固若金湯堅若磐石。而第三條利用單一化的考試程式、有限的上位名額加上較為寬鬆的底層精英變動體制則足以讓社會精英同化,也就是利用人自私的人性本質來讓民眾互相競爭造成能否進入體制全靠自身實力的假象,將民眾針對政治權力壟斷的不滿呼聲轉化為了民眾互相之間的弱肉強食天經地義的冷酷競爭。從而造成民眾無法上位純粹是自身能力不足的自卑虛像,實則掩蓋了透過單一化的考試上位模式可以輕而易舉進入體制底層,卻難以繼續晉升高位的實質。而且第三條最為可怕的地方在於它能夠同化和吸收社會精英,將社會精英從民眾之中剝離而出拉上賊船,從而讓機關上層永遠在智力上壓制民眾。”
我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
“雖然從適者生存自然選擇的角度來說一切為了生存而採取的策略都是符合自然規律,理所當然沒什麼可稀奇的,但是看透了社會本質的我依然覺得地球OL很噁心。為了生存而被法律法規、社會制度與道德體系等條條框框限制了生存模式的世界真的無聊到讓人作嘔。為了避免互相造成本能上對自我生存產生危機感的猜想,人類不得不發明各種禮節,並且用虛偽的傳統文化束縛它,而且文化最噁心的就在於它的慣性,一旦文化產生了,往往千百年都未必能夠改變。人本身的行為自由度會越來越被壓抑。”
頓了頓,我繼續看著蒂蘭聖雪道:
“四歲時我就想,為什麼人在公共場合不能裸奔呢?明明裸奔不會對任何人造成生存上的威脅。為什麼人不能在葬禮場合大笑呢?明明死者也許和自己完全沒有親緣上的瓜葛更沒有情感和經歷上的關聯。為什麼男人就不能穿女裝招搖過市呢?明明每個人的審美觀都存在個體上的差異?為什麼不能在公共場合公然自慰、做愛?明明那不過是人性本身的慾望而且不會對他人生存造成影響?”
“說到底人類壓抑自我慾望不過是因為害怕被群體視為異類、瘋子和偏執狂受到排擠,從而被孤立,而在自然界的生物之中,被孤立往往意味著失去生存和繁衍的機會罷了。繁衍的本質就是基因的長生,所以人類社會的一切制度文化和規則都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建立的。”我緩緩站起身來,“雖然我早就明白這一點,但是我還是打小就非常想看看,當生存不再是第一準則時,這個社會的規則可以改變到什麼程度。人性真正的自由度獲得徹底的解放時,人會瘋狂到什麼程度。我一直很想看看,可惜當時以我的人類之軀沒有那麼強大的能級,也做不到把全人類當做玩具來做實驗的地步。而現在,我成為神,一切都將如我所願。”
“世界,不過是遊戲罷了。秦淑雅製造的這個遊戲太過混沌,規則和勝利條件實在是太過無趣,讓我來把它修改得更加有趣吧。呵呵。”
我站在屋沿的邊上,眺望著無盡的雲海,然後轉身,緩緩地對蒂蘭聖雪道:“聖雪,給我製造一個與這個世界物理法則相同的宇宙,然後從中抽調出比例適當的反物質,之後,把紐約、上海、莫斯科、巴黎和倫敦,夷為平地吧。至於澳大利亞,直接給我沉入大海,並且,用超新星包圍澳大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