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勞工加入,有男有女,總的算下來,得有15000人上下。
這些救世軍的流民中,死亡476人,重傷1127人,輕傷1453人,失蹤了1644人,逃跑了1912人。
最終統計下來,還能繼續作戰的只有8300人左右,其中老營兵傷亡更是接近半數,第一批訓練過的聖銃手死的不到三分之一。
說實話,要是達內真的能咬牙挺住,集結剩餘的騎士和霍恩他們在市民路上血戰,被砍腦袋的說不定就是霍恩了。
但公爵老爺活了這麼大,向來是紙醉金迷的君主離線制,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外面。
他謊稱是訓練秘密軍隊,但就目前的情報看來,其實就是在法蘭王都搞社交,哪有那個心氣?
放下了手中的清單,把手中的清單放到桌子上,霍恩走到了窗邊。
開啟小圓窗,霍恩朝著外面看去,一夜沒睡,他的眼中的疲憊怎麼都止不住。
此時,代表早晨的鐘聲已經敲響,鐘聲下的市政廳廣場,傷者的哀嚎聲都快蓋過了那鐘聲。
一口口沸騰的大鍋煮著亞麻紗布,煙柱在城市的中央升起。
老營專門的衛生兵,用裹著草灰的夾板給骨折的流民夾上,或是將剛調配好的藥水灌入傷兵的口中。
大人牽著小孩們在慟哭中於病號和屍體間尋找自己的親友。
在市政廳門口,躺滿了屍體和流民,搏殺了一夜的流民軍,累得隨便找個地就睡了。
在這鐘聲中,市政廳的大門推開,不僅僅是元老,還有救世軍的流民們都各自推舉了代表進入了議事廳。
霍恩站在窗邊吹風,卻沒有第一時間坐下來,而是讓入座的元老與代表們,先聽聽布薩克對巴曼達口供的總結報告。
直到布薩克說完,霍恩這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坐下。
「巴曼達的口供,你們都聽完了,議一議吧。」敲了敲桌子,霍恩沉聲說道。
一眾救世軍的高層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如果巴曼達沒有說謊的話,那這個訊息簡直堪稱驚悚。
帝國那邊來的不是3丶4個敕令連,而是全部的9個敕令連,順帶5個僱傭兵團5500人,一共8200人從東邊到來。
在東邊則是教會率領了900個超凡騎士,2000名農奴兵,1800名武裝農組成了4700人的軍隊,從河面逆流而上。
一百多個超凡騎士分批上前,差點把霍恩等人的一萬多流民軍給打崩,要不是有發條銃,那些流民兵早就潰散了。
如果貞德堡有城牆,那還能守一守,偏偏貞德堡還就沒有城牆。
公爵的城堡短時間內又奪不下,要是敵軍來襲,裡面的守軍突圍而出該怎麼辦呢?
「哥,等會兒我帶著幾個孩兒軍再攻一次。」讓娜睜著滿眼的血絲說道。
「護城河過不去啊。」
「要不然咱們先挖土把護城河堵住。」
「那土方你算過嗎?」一名先前的土木勞工老哥罵道,「三天都不夠折騰的。」
「或者咱們藏在民房裡,跟他們拼了。」
「我們可以快馬去前面的城堡,先構築起防線……」
「來不及的。」
沿著聲音的那個方向看去,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不知何時坐在了門邊的一把小馬紮上。
「哪兒來的老頭?」杜瓦隆立刻走出,指揮著其他護衛上前,「把他叉出去。」
「等等。」
霍恩叫住了那些護衛,他記得這個人。
先前在橋頭的時候,就是他拉開了自己,躲避了騎士們的衝鋒,否則自己不可能只有輕傷。
「您是先前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