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數足夠多停留的足夠久那麼這本書就會記住這個位置。
翻到扉頁處上面寫著白嶼兩字,不好看也談不上難看,反正白嶼很喜歡就是了。
“你怎麼不寫名字?”
“哦,每本書都寫名字太麻煩了。”
穆子衿看著這副說辭的白嶼有些無語,提筆再扉頁上寫上了白嶼的名字,那時白嶼的字還不好看這或許也是他不經常再本子上寫名字的其中一個原因吧,可能也有懶得原因也會找他朋友的女朋友來幫他寫名字。
“或許我早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我一直不願意為之努力。”
白嶼也不再多想,心裡也已經下好了決定看來自己也要換專業了,自己的路並不在這裡。
晚些時候楊珩也回來了,本來他還是想再晚點回來了,但是他怕自己不在宿舍裡的兩人偷偷幹壞事想了一下自己還是早點回去吧。
次日上午楊珩率先離開,白嶼隨後也跟著出門,夏侯澤看著紛紛出門的二人有些難繃,合著就自己是守舍人!
“要去哪裡?”
“先去活動中心看一看,然後去商城怎麼樣,正好今天也是中秋節,怎麼樣?”
“行。”
“忘了問,你們宿舍幾個人留宿舍?”
“就我一個。”
“那我們宿舍好一點,三個人在。”
“習慣了。”
穆子衿沒有問為什麼去活動中心,不多時兩人坐著地鐵來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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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我來的原因。”
“對啊,我看了一下就這裡不遠看上去人也不是很多。”
“幼稚。”
“來都來了,坐一坐嘛。”
穆子衿看著白嶼帶著她走到一處鞦韆處,感覺他有些幼稚,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帶自己來這個地方。
白嶼拉著穆子衿在到鞦韆上坐下,雖然穆子衿嘴上說著幼稚但也是任由白嶼拉著自己坐下去。
“抓住了,我開始推了。”
“嗯。”
白嶼從一開始慢慢推,到後面越推越高,穆子衿也由一開始的冷漠臉變得臉上慢慢有了笑容。
白嶼也戴上了自己得眼鏡在一旁看著,白嶼近視但是度數不高平時不戴眼鏡只是為了方便而已。
“人終究會被少年不可得一物困其一生,困住你的究竟是什麼?”
看著穆子衿開心的樣子白嶼也在思考,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是耀眼的存在,究竟是什麼事將她困住?
動能和勢能在一次次的鞦韆迴盪中流失轉化,困住你的事是不是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放下。
可是我從未真的瞭解過你,所以我也並不能安慰你。
白嶼看著穆子衿想了很多,但是他並沒有辦法替她解決。傷疤在痂下面,深紅的顏色下面或許會是已經修復好的面板或許是猩紅的傷口。
“感覺怎麼樣?”
白嶼不再推高只是在穆子衿身後輕輕推著。
“很新奇的體驗,感覺不錯。”
“那不妨多體驗一會。”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願意聽嗎?”
“你說的我都會聽著的。”
“在我四歲生日那一天我的媽媽在為我慶生,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們家闖進來一個酒瘋子,本該高興的一天我們卻住進了醫院,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個雨夜,一個喝醉了的酒鬼到我們家發酒瘋,對著我和媽媽一陣痛打。”
“我的媽媽護住了我讓我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也得以讓我有時間去敲響鄰居的門。”
“那個人就是我親生父親你說可不可笑?”
“那再遇見雨夜你還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