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慕尋緊閉著眼,擺動腰和臀部,開始慢慢加快速度。他的額頭凝出了晶瑩的汗珠,唇邊不可抑止的溢位喘息聲,也許是開始有所適應,蹙著的斜長劍眉微微舒展開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什麼宇宙荒洪,什麼乾坤萬物,什麼疏狂絕傲,什麼銘心刻骨。那些文字或者言語都蒼白無力的宛若行屍走肉。
深愛一個人的那種感情,本就超越了文字,甚至超出了想象。
此刻,慕尋忽然明白了他母妃當時自刎時的心情。母妃,我愛這個少年,我愛這個少年呀。
慕尋自發移動著,速度越來越快,穴口不斷吞吐,溫熱的內壁陣陣緊縮,肉體的撞擊聲在空曠的內室中好似奏響的緋靡的樂章。沈碧染大腦一片混亂,只覺得有快感陣陣上湧,深入骨髓,不由自主呻吟出聲。慕尋的呼吸也越來沉重,身體在顫抖,感到夾雜著疼痛的快感隨著內壁摩擦過的地方,似溫泉般源源不斷的湧出,難耐的發出低吟。彷彿有把要燃盡一切的火,焚滅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交融。
雲雨無邊,花紅玉璧,天雷地火。臉色因痛而蒼白,身體因情而泛紅。在痛楚中尋找快樂,像是要向對方無盡攫取,像是要把自己全部交付。
沈碧染覺得血一波一波向腦門上衝,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無法抑制的發洩出來。
慕尋深深吐了口氣,有些疲軟的倒在沈碧染身邊,接著伸手解開沈碧染的穴道。
沈碧染的身體本就虛弱,洩出之後便四肢無力眼前一黑,神智有片刻的失神和昏軟。沈碧染半晌才吃力的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睜大了眼睛望向慕尋,“你,你……”
慕尋伸出強健的手臂,一把摟住虛弱無力的少年,邪肆傲然的聲音緩緩響在少年耳側。
“你記好,我要你牢牢記好,這輩子都記好,”慕尋把少年的整個身體都緊緊包在自己懷裡,“只有你,這個世上,只有你,到過那裡。”
67。唯一的男人
慕尋醒來的時候天剛剛亮,睜開眼感覺沈碧染被自己抱的緊緊的,兩個人的身體不留一點間隙,心底立刻被一種溫暖和心安的感覺佔滿。
懷裡少年不著一物的身軀因為傷病而纖瘦無比,可依舊精緻美麗,比例均勻。細細的腰身,修長的四肢,雪白色的肌膚在晨光下有些透明的,彷佛可以看到肌膚下的血管。此刻唇上、頸上、胸前等各處都留下了紅紫的吻痕,宛若花朵綻放,給少年整個人添了一種豔麗的美。
慕尋強行按捺住心頭的騷動和情 欲,就那樣抱著尚在熟睡的沈碧染,享受這一刻心底的平靜。他生長於江湖,從來視世間的禮義道德於無物,在他心裡,沒有該做與不該做的,只有想做與不想做的。慕尋也從來不覺得誰佔有誰是屈辱,這些都應該與尊嚴無關、與倫理無關,僅僅與愛情有關。昨夜以那種方式,是想要在沈碧染的心底烙下自己的印記。他們雖然以前都和別人在一起過,可那樣做的話,對沈碧染是第一次,對慕尋也是第一次。他要得到沈碧染,他必須得到沈碧染。
外面輕微又小心的聲音傳來,“主上,現在可要洗漱?”
“先抬一桶洗澡水進來。”慕尋回過神來,這時忽然感覺懷裡少年的身體熱的有些不正常。
“再把御醫叫來。”
待沈碧染無意識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慕摟在懷裡,光著身子泡在水裡,想推開他,卻沒什麼力氣。沈碧染傷病未愈,又經了一番折騰,他沒有武功護體,再一驚一乍又一冷一熱,當夜就發起了低燒。
很快,沈碧染被抱上了床,卷在厚厚的被子裡,包裹的圓滾滾的,整個人就像個誘人的鮮肉粽子,小臉因低燒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