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脊背到脖頸的線條美的讓人心醉,熹逸的手悄悄沿著少年柔美的腰肢向上摩挲,心底乃至全身都湧起陣陣的燥熱,不由自主箍緊少年的腰身,另一手上癮般的隔著衣料在他柔軟的小腹處流連撫摸。
沈碧染小腹那裡最是怕癢,不耐的扭動起來,他對熹逸經常鍥而不捨的親暱撫摸已有所習以為常,轉過腦袋瞪熹逸一眼,接著吃自己的飯。可那隻不安分的手並沒停止,卻變本加厲起來,已經探進衣服裡面,觸控到少年腰肢細滑的面板。
沈碧染嚥下嘴裡的食物,一邊試圖從熹逸身上下來,一邊不滿的道:“你不餓麼?”
“餓,餓得厲害。”充滿情 欲的沙啞嗓音把熹逸自己都嚇了一跳,忙強行壓制住。他把手從少年身上退出來,順手拿起少年一縷烏黑順滑的頭髮把玩。髮絲在手心撩的癢癢的,心裡更是癢癢的。熹逸抬頭看著少年乖順的長睫和優美的側頸,想要他的那種慾望怎樣都消不下去,可是又怎麼也不敢動手。想他堂堂八皇子有什麼不敢做的,卻偏偏遇上了剋星。這一定是往日負心薄情的報應,想著,熹逸深深嘆了聲。
“怎麼了,背上的傷口疼了?”沈碧染聽見他嘆氣,轉頭看著他。
熹逸正在臆想之中,臉色頓時一紅,胸膛瞬間劇烈起伏。真是像中了咒語一樣不能抗拒,在想像佔有他沈碧染的時候,光看他的波光瀲灩的眼睛都可以在剎那間攀登上□。
沈碧染看他神色異常,呼吸急促,感覺有點不對,正想開口,聽到帳外火頭兵道:“大人,殿下的湯煲好了。”
“嗯。”門口的李虎接過食盤,照例用銀針試完毒,再經熹逸允許後送進帳來。
熹逸調整好心神,言笑熠熠的道:“小染不是說想喝鴨湯麼,我專門命人燉的。”熹逸攪動著勺子,細心的吹涼了,伸手餵過來。
嗯,好香。沈碧染滿足的微眯起眼,剛張開口正欲喝進口裡,忽然臉色一沉,接著抬手就將勺子連同那碗湯打翻在地。
‘乒’的一聲響。熹逸一驚:“小染怎麼了?”
沈碧染沉聲道,“有毒。—鉤吻,無色無味,卻是劇毒。”
門口的李虎聽得聲音,忙機警的命人牽來只犬,那犬才沾一口地上的鴨肉,便腿一蹬,即刻斃命。
熹逸莫名又氣又駭,全身散發無形的威嚴氣勢,“去把王錚遠給我叫來!”
李虎趙正這樣的皇家侍衛處事老道又忠心,發現自家殿下竟被下毒後,不由分說先押來火頭兵就打板子,火頭兵被打的皮開肉綻,呼天搶地的交代了郝魁在伙食帳的事情。這邊喝得爛醉如泥不知所以的郝魁被強行直直拖了過來。
當王錚遠驚駭的趕過來時,郝魁被綁著跪在地上,酒還沒醒,一臉茫然。半響才知道自己處境,不由大怒著奮力掙扎,“你們為什麼綁我?!”
李虎沉著臉:“大膽郝魁,敢對殿下下毒!”
郝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毒,下什麼毒?”
“伙頭兵都招了,說是你那時進過伙食帳。除了你還有誰?”
這邊趙正帶了個新兵進來,新兵向熹逸一跪,結結巴巴的道:“稟八殿下,今兒傍晚小的在大帳外站崗,清楚的聽到郝副將叫嚷他不滿沈軍醫……”
郝魁認出這個新兵是自己手底下的,而前日這新兵因不好好操練而被他狠狠懲罰過,頓時怒氣衝衝的嚷:“老子是說了不錯,老子敢做敢當,不像你這背後使壞的小人……”
熹逸面無表情,淡淡抬頭瞥向王錚遠,聲音輕緩卻透著陰寒:“你聽到了,王將軍,他已經承認了。”
王錚遠被這氣勢弄的心底一顫,“殿下……據末將所知,郝魁雖脾氣衝撞,卻是個很耿直的人,這其中想來一定有什麼誤會……末將定會查清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