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有了那一場因愛生恨的劇碼出現。”
風御騁搖頭,果真是幻想力貧血的人種。
“不,我只是欠她一個未婚夫。”
“怎麼說?”她好奇地問。手中不停地搶救她的點心,堅決認定病人不可放縱口欲,更不能剝奪她吃飯的樂趣。
“六年多前,艾森總部之所以瓦解,是因為他們企圖滅掉我母親的勢力起而代之,而計畫也進行很久。尤其派了不少人長期滲透在她的公司裡面,其中有一名男子偏與孫儷戀愛了,並且很快成為未婚夫婦;也許他對孫儷有情是真的。但他為艾森當間諜也是事實,打一開始我們就知道那人的來路,密切注意中。而我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為了不讓孫儷有感情用事的機會,我沒讓人告知她,她的未婚夫是臥底的真相,直到她未婚夫死在她面前,她才明白一切。這種處理法或許冷血,但確是萬無一失的做法;即使讓她痛恨我。”
她眉頭微皺,問道:
“她的恨,打哪兒來?不知情?還是未婚夫的死?還是不被信任?”
“都有吧!但她心中明白,自幼我們所受的訓練都是被要求狠與絕,任何心靈上的溫情都不能擺在前頭去考量;公事完結了,私事上我卻揹著欠她的債,那天終於是扯平的時候了。這一槍值得的。”他笑得算計。
方箏明白了之後,忍不住批評:
“她只是嚇嚇人而已,你卻嚇到她不得不開槍。這行徑很陰險,並且看來我又欠了你一條恩情。”
他拉過她右手,挽高了袖子,直視那條狹長的傷口:“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傷你,連孫儷也不例外。在這一槍過後,她心裡明白再來犯你的下場,我不會輕饒她。”輕鬆的口吻隱約有狠猛的氣質,低首吻著她的傷口。
她左手抹在他後腦,手指梳理著他過長的髮絲,肯定地告訴他:
“我認為孫儷對你是有感情的。”
“有一些男人也愛你,但我們永遠只屬於彼此。你總不能回報每一分往身上推的感情吧?”
她點頭:
“也對。只是為那樣的美人感到可惜。”
“不談她。只要你沒有誤解,她已不值一談。”
她笑,將身子移近他。在兩唇差點灼熱接合在一起時,病房的大門驀然被推開——
“御騁!”
憂心的低吼在夜晚時刻分外教人心悸發抖;何況言語之中含著絕對的威嚴。
沒有吻成,方箏微紅著臉下意識地正襟危坐,並且好奇地看著衝進來的威猛男子。
譁!那真是個帥得不像話的男人,所有肢體語言的表態都散發著天生髮號司令的氣息,即使此刻的神態有點驚惶失措,那氣勢仍是不容忽視的。
“該死的狄森!居然昨天才敢通知我你被槍擊的事,我要扭了他的脖子。”
那男子緊張地審視完風御騁傷口後,才恢復冷靜;也不過一眨眼間,迅速重整的冷靜讓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有失措的時候。
而,這時他才注意一邊瞪大眼的方箏,眼中金光一閃,伸出手:“我是石敬馳。見到你真是好,方箏。”
石敬馳?誰?長相與風御騁相似,是親人嗎?
風御騁摟過方箏,在她耳邊道:
“我的兄長,也是”驍“的負責人。”介紹完。他對兄長笑道:“何必專程來?你知道我死不了。”
“是呀!但總要來看一看弟媳。”掛著堅定冷靜的面具,石敬馳死地不會承認他有多麼憂心如焚。
說來也奇特,在他們所有相同血液的親人中,他們同父異母的兄弟反倒是最最親近友愛的,甚至是以超越他們對母親至親的關懷。
對兄弟的疼愛,致使石敬馳縱容弟弟的任性行為,去為一名女人神魂顛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