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有公子出更高的價錢?”
眾人面面相覷,皆不做聲。
一個胖男人站起身,抖著手道:“我出一萬六千兩!”
嚴吳中見此不由面露不屑:“一萬八千兩!”
胖男人也不由喪了氣坐了下去。
“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要是沒有了,本公子可就要抱美人去一度春宵了!”嚴吳中面露猥瑣,囂張道。
鳳輕歌一湊到賈文銘道:“朕是女子不方便競價,文銘你去替朕競價,叫價兩萬兩千兩!”
“好!”聞言賈文銘一臉興奮道,正欲起身邊聽鳳輕歌又道,“至於花魁為伊的初夜,朕要著也無用,不如你替朕去?”
“啊?”賈文銘聞言不由長大了嘴,滿臉錯愕。
步凌寒清冽的眸不由一閃,看著鳳輕歌面露覆雜。
鳳輕歌見步凌寒如此不由一笑:“放心好了,朕自有計量!”隨即看向賈文銘,微微捋了捋袖子,道,“去競價吧!”
賈文銘滿臉忐忑不安地看著鳳輕歌,不知她方才的話是真是假。縮手縮腳地一站起身大聲喊道,“本公子出兩萬兩千兩!”
嚴吳中見此不由一側頭,目露陰色,一哼聲道:“兩萬五千兩!”
鳳輕歌見此微微一笑,向賈文銘輕輕開口道:“出三萬兩!”
賈文銘見鳳輕歌朝他一笑,不由點頭如搗蒜,一抬頭看向眾人,清了清嗓子,聲音興奮,大聲道:“三萬兩!”
眾人不由譁然,一下子從兩萬五千兩跳到三萬兩,光憑著這一點就看得出財力不小,這還哪裡爭得起!況且花這麼多錢只為買一個青樓女子,似乎有些不值啊!
嚴吳中聞言面色微黑,一指賈文銘道:“賈文銘你有美人在旁邊,還跟我搶什麼!”
賈文銘小心地看了一眼鳳輕歌,見她面色自然,微微鬆了口氣。又一搖摺扇看向嚴吳中,哼哼道:“本公子樂意!”
嚴吳中眼眸一閃,咬著牙,一拍桌子道:“本公子出三萬兩千兩!”
“三萬五千兩!”賈文銘得到鳳輕歌的示意,一坐下來道。
人群中,一個身穿墨綠的衣服,平頭正臉的男子,看著臉色微黑的嚴吳中,心中踟躕忐忑,一手伸進衣袖中摸著袖中踹著的五萬兩銀票,手心滿是汗。他這輩子都沒拿過這麼多錢,那個男人給他三萬兩銀票。叫他適時地幫嚴吳中得到花滿樓的花魁為伊,還說,多的錢就是他的,並且還能將他舉薦給寧王,得到寧王的賞識。本來他是不信,可那人拿出了寧王的令牌……
他本不屑來這種汙穢的青樓,也不屑透過這種手段得到寧王賞識,更不屑拿那個男人的錢。可他來雲安已經三個月了,手中盤纏已用盡,囊空如洗,連付房錢的銀兩的都沒有了。柳相那邊也始終找不到機會,他連見柳相一面都難,三年前他來科舉卻被人誣陷作弊,害得他終生不能再進行科舉。馬上又是秋闈了,他不能看著別人透過科舉飛黃騰達,自己就這麼一事無成回鄉受人恥笑,不能!
嚴吳中一揮手道:“本公子出三萬七千兩!”
身邊的隨從見此不由一急,附到嚴吳中耳邊道:“公子,我們沒這麼多銀兩啊,我們總共才帶了三萬三千兩銀子!”
嚴吳中不由一抓隨從的領口,低吼道:“蠢貨!沒帶那麼多銀兩不會回去找我爹拿嗎!”
那隨從面露為難道:“公子今天花那麼多錢買一個青樓女子老爺知道了一定要氣死的,再找老爺要錢……”
見此鳳輕歌不由一站起身,勾唇道:“嚴公子莫不是喊得出這個價,拿不出這個錢吧!”
“放屁!”嚴吳中聞言粗語破口而出,“本公子會拿不出這點錢?”
“那就請公子先拿出來再說!”鳳輕歌輕輕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