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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個男人對這個女人佔有的證明。

一時間有憤怒在心底慢慢滋生,怒氣帶著劇毒要矇蔽掉他的理智,可惜他是穆,他從不允許自己被任何事物影響。

******

他帶了草藥來,“躺好。”隨即扯下她剛剛圍攏在身上的被子。

這是命令,雛只能接受。

男人的手指帶著繭子的粗糙質感,又帶著草藥的沁涼甘苦,在她的傷口上游弋。乳*頭上有清晰的齒印,她看見,不覺手上加了一分力,立即疼得她唇色發白。

他要伸向她大腿根處,驚嚇得她立即併攏雙腿,夾住他的手。

“首領……”她祈求地看著他,她第一次覺察到這個男人的殘忍,而他臉上的波瀾不驚與眼中的隱約哀慟,只能加速對她的凌遲。

“張開。乖。”

她搖頭。

他便不多言,放下盛著藥膏的碗,手掰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扯開弧度。放下了藥刷,改用手指直接沾了藥膏,緩緩推進女人體內。

冰涼的觸感在甬道內迅速擴散,腫脹充血的入口又一次被撐開,她只能把自己的手臂塞到嘴裡,咬住。 不發出痛呼聲。

膏狀的藥被女人體內的高熱蒸騰成液體,她因疼痛而繃緊了小腹,那裡縮的很緊,他的手指進退不得,只能輾轉著試圖再入得深切一些。

體內褶皺一般的肌理痙攣著,將已經變為水狀的膏藥推擠處體內,還帶出了女人的愛*液和之前那個男人注入子宮深處的精*液,流過穆的指縫。

穆一瞬不瞬看著手上的動作,也看著女人被侵犯了的入口。

他要自己的眼睛和心都記住這一刻。

她是他隨身攜帶的利器,鋒利、親密,卻終究只能是工具。工具如果具備了感情,就只能面臨被摧毀的命運。可他怎麼捨得?只能磨礪她,抽拔掉她的愛。

這麼做難免殘酷。但這才是這個殘酷世界的本質。痛過之後,心死了,才能真正強大。

首領不需要青草,而需要妖孽的曼陀羅。 ***** 雛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入口處泥濘不堪,就像嬰兒的一張破碎的嘴,卻插著這個男人的手指。手指還有一半露在外頭,穆動作很輕柔,就怕再弄疼了她,因而只能困難地緩慢推進。

她在他的手指上坐起來,目光順著男人慢慢動著的手臂,來到男人的臉上。

穆的臉色陰霾,眼睛盯著她的兩腿間,視線定格。

雛自行分開雙腿,膝蓋曲著,內部展開,方便他進入,她的予取予求令他眼色滯了滯,接下來,抽出手指,再沾上些藥膏,重複之前的動作。

她溼了,之前那個男人怎麼在她身上動作都無法挑起她的欲*望。可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一根手指,便讓她險些高*潮。 明明是痛極了,身體卻自行迎合他的進入。她擰著眉,氣喘吁吁,因為他給予她的痛苦的歡愉。“忍不住就叫出來,那樣可以緩解疼痛。”他說到,卻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的私*處。整個甬道內壁都被仔細地塗抹上消腫的膏藥,穆準備抽出手來,手指卻被女人突然夾緊。

她阻止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同時按住男人勁瘦的手腕,要他的手繼續往裡推進。

穆抬頭,看見這個年輕女人慘白的臉上浮現出的兩片魅惑的紅暈,突然間惶恐無比,慌張地掰開女人的手,指端成功脫離出女人嬌嫩的入口。 他轉過身坐在床沿上,背對雛。

女人,女人……這個女人,不行。 雛看著這個男人寬厚的背影,突然間明白,原來他一直知道自己對他的愛。可是他卻選擇用這麼殘酷的手段斷絕掉她的一切奢望。

頓時,絕望籠罩。

“為什麼?”她問。聲音顫抖。 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男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