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不了他們。他們這家中奴僕是有多少,而北方的那些個百姓那可都是等著銀子救命的。
謝淮隱看了那一眼李檀越笑問:“檀越,雖說小白如今是回來了,你這就是上趕著要來告狀了是不是?”
“可不,如今檀越還不容易回來了,這也可得叫他曉得,你練他的俸祿也便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扣下了,小白,你可記得問這小子討要了去。”李檀越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臉上帶了幾分的不懷好意,看著白澤宣同謝淮隱之間,雖說是三個人一起長大的,但這上演全武行這種事情也已經年少的事情了,若是有機會,他自也是想要看看謝淮隱被一頓痛揍的感覺,想來這雍都之中不少人也都是這樣期待著的。
白澤宣嘴角微微一彎,他倒是不在意這被扣下的俸祿,他在邊關也用不上這些個,再加上既是天災,自是要出一份力的,對於謝淮隱這般的做法他也沒有表現出反對。
他微微蹙了蹙眉頭道:“既是這國庫緊張,今日怎的又聽嫂子道說是要修路?”
白澤宣這便是有幾分想不通,他這一路來也已經覺得這官道也還算可以,這些年這官道也一直都是這樣子,也沒有說是要休整的意思,再加上這休整也是一件大事,這工程下來想來也是得有不少的款項,這般一來——
“你不會又是想了什麼旁的事情吧?再同那些個大臣們下手,這一次他們也還能夠容了你,你這般次數一多之後,他們定是不會容你的!”
白澤宣的聲音之中帶了幾分警告,這戶部的位子原本就十分的不好做,之前雪災賑災的事情已同大臣們下了一次手,現在再同他們下手,那謝淮隱這戶部一主的位子只怕是要被他們給扯下來了不可。而且謝淮隱怎麼說也還是一個皇子,如今皇儲未立,他若在戶部上頭被人給扯了下來,那麼也便是代表著他這一輩子也便是沒得什麼機會了,也已經是代表了是一個被廢棄的了。
白澤宣懂這些個,相信謝淮隱應當也是懂這些的,這往後會不會是皇儲還不知道,但他現在這般下來了,只怕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李檀越聽到白澤宣這般說的時候,他也朝著謝淮隱看了去,想著得了他的意思,他們三這關係一直都是十分不錯,也不怎麼避嫌,在旁人的眼中只怕早就已經是將他們兩人視為晉王黨了,若為往後考量,自然是希望謝淮隱能夠成為皇儲是最好的,若是不能,這大概也便是天意,但依著謝淮隱這般作為下來只怕是成為儲君還要跨過大臣的那一道坎。
謝淮隱見兩人的目光朝著自己這邊看來,他笑了一笑,那神情之中更加有幾分的玩世不恭,他道:“行了,如今這般的情況也用不上那些個人了,也便是讓人放寬了心就是,本王如今看不上他們,也不會讓再同他們下手,畢竟本王還有正事要做。”
“正事?”白澤宣聽著謝淮隱這般說著,他那看著他的眼神之中帶了幾分的懷疑,這傢伙什麼時候知道正事這事兒了。
“原來你還有正事的?”李檀越冷笑了一聲,對於謝淮隱這般說辭也保持著懷疑的姿態,最近他的確是沒有朝著那些個大臣們下手,但正所謂這狗改不了吃屎,不對,這謝淮隱要是不鬧出點什麼么蛾子的事情來也實在是有點不大像是他的個性,所以李檀越直覺就是覺得現在他這般寂靜,也就代表著早晚是要有更大的事情給鬧騰出來的。
謝淮隱面對著兩人那懷疑的眼神,他啞然失笑道:“本王什麼時候便是在你們眼神之中看著便是這般的差勁了?”
李檀越和白澤宣幾乎是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謝淮隱噎了一噎,對著這兩人完全是說不出話來,索性如今這裡也就只有他們三人,這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是沒有旁人看到的,若是給旁人看到他這王爺的臉面還要不要的?!
謝淮隱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