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國的路段是要如何劃分,而這皇家水泥廠也在城外搭建了起來,這工廠稍稍有幾分的簡易,不過這該有的也的確都是不少,而第一批的水泥也已經制作出來了,甚至元熙帝還用水泥混合泥沙實驗過一番,的確是不錯,而他這神情之中也多了幾分笑意,她已經許久都沒有瞧見過自家父皇那般開懷的模樣了,覺得雲姝也的確是做了一件不錯的事情。
白澤宣的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困惑,他不甚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道:“嫂子,這事情若是忙我這休息不休息倒也是不打緊的,但你這說的是什麼?水泥路,那是個什麼?”
謝瑾嫿看著白澤宣那一臉困惑的模樣,她便是將那些個水泥路的事情也同白澤宣說了一說,也便是說是改日便是帶著他去看上一看那水泥製作工廠和之前試驗的用水泥澆築的地面。
白澤宣對於謝瑾嫿口中所說得要比用青石板鋪路還要來得堅固和平坦的路面多少也有了幾分好奇,但更多的也便是對提出這件事情來的女子覺得十分的好奇,這樣小小的一個女子怎會想出這樣的想法來?
“嫂子,那姑娘我可能大概見過吧。”白澤宣直覺反應就是今日看見謝淮隱的時候他所看到的那個女子,他的心中就是有這樣的一個篤定,覺得就是她沒錯了。
“恩?你這剛回雍都,哪裡是能夠見過她的,等改日的時候便是讓你見見她,我同父皇倒也還是分出了不少的路線來。也便是她提議將這水泥路交給大軍和招募了民工不經過工部的手來做這件事情,若是她這提議真的成了,這也可算是一件好事。”謝瑾嫿道。
“我今日在街上見到淮隱,他的身邊便是站著一個女子,我沒瞧仔細,但看那神色倒也不像是一個當丫鬟的,淮隱這身邊也素來是不帶丫鬟的,想來就是她了吧。”白澤宣又道了一句,他倒是認認真真地去回想了一下,卻到底也還是沒有想起之前自己那一眼掃過的女子到底是生得什麼模樣,明明之前這感受還是十分的深刻的,但現在回想起模樣來卻是半點也記不得了。
“應當就是她了吧,淮隱這不管有事沒事的也便是閒晃,半點也是不做正事的。”謝瑾嫿嗤了一聲,言語之中倒是對謝淮隱有幾分的抱怨卻是就沒有阻止這般的發展的意思,“你今日回朝,也虧得他幹得出這般沒有來見你的事情……”
謝瑾嫿這訓斥的話還沒有說完,倒是聽到一個帶了幾分笑意的聲音由遠及近,“皇姐莫要說這等話,我哪裡是沒有去見澤宣的,只是在宮門口等著他,這已經是有那麼多的大臣了,這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擠在那些個大臣這種,指不定人還見不到我呢!眼下我便是巴巴地親自來見了澤宣,這般總夠了吧?”
謝淮隱慢慢走近,他站在這祠堂的門口,手上還提了兩罈子的酒,那酒罈子像是剛剛從泥土之中挖出來的,罈子身上還沾著不少略微溼潤的泥土。
謝淮隱的臉上帶著幾分笑,少了往日裡頭應對那些個大臣的時候那些個敷衍的神色,實打實的真誠。
他晃了晃手上的酒罈子對著白澤宣道:“且還記得這兩罈子酒吧,你出征前一日我們親自埋在王府後花園老樹下的梨花白,說了等你這凱旋歸來的時候便是飲了它!如今正是開壇的好時候!”
謝淮隱看著白澤宣,臉上的笑意更濃,“小白,我一直等著你回來喝這兩罈子酒,也一直都知道你這必定是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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