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本就就是看不中謝瑾嫿以監國的姿態凌駕在他的頭上,只覺得這前朝之中若有這般的事情也應當是三公來進行主持朝政,哪裡是能夠容得一個女人指指點點的,原本對於柳博益王恆倒也還不至於是到那厭惡的程度,但在後來知道他那所謂的女兒是同七公主一同開著那些個鋪子之後也便是將柳博益視為七公主黨派,覺得柳博益而今已經可算是在抱著七公主的大腿了。
柳博益對於左丞相王恆這般反應也完全不放在心上,他這做人一貫講求的就是無愧於天地良心自然地也便是不會對王恆這般的姿態多作反應,而他也相信著雲姝便是在規規矩矩地做著自己的生意,他也相信雲姝對於這些朝政的事情也沒有多少的興致,又怎會去問這種事情,即便是她問了,七公主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因為有人問而作答的。
等到百官回到這勤政殿的時候,這方入了勤政殿的門,百官們便是看到了在龍案後頭端坐著一個明黃色的身影,眾臣們微微一楞,當下便是反應過來,匆匆地進了大殿裡頭掀了朝服朝著這人跪下,口中三呼萬歲。
王恆看到元熙帝的時候,這神情之中也便是有幾分激動,從他這般看來,現在的元熙帝雖是身子骨看著有幾分柔弱,這面色也不算是十分的好看,但如今已能起身且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也便是代表著他如今已是漸漸地復原起來,便是想著依著這般下去,謝瑾嫿這監國位子便是會退讓出來,也不知道這一次元熙帝能夠親政多久。
元熙帝看了一眼在殿下跪著的那些個朝臣們,他平靜地道了一聲:“眾愛卿請起!”
元熙帝看著這底下那些個朝臣們的眼神,他也知道這些個朝臣對於自己心中不是沒有想法的,這其中一馬當先的也應當算是左丞相王恆。
元熙帝掃了那些個朝臣一眼之後又咳嗽了幾聲,方才虛弱地開了口道:“朕久病而今方才有了幾番起色便是得聞白將軍凱旋而歸,今日也便是來看上一看。白將軍,我大慶朝得你白家也便可算是我謝家之幸。”
白澤宣聽到元熙帝這般一說,這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激動,想他白家滿門忠烈如今白家一門唯他一人皆命喪於戰場之上,如今得了元熙帝這般的一番話,也可算是他們白家的幸事,這為人臣子的最是難得的也便是遇上一個清明的帝王,最怕的便是為這個王朝流乾了學血滴卻是遭遇了猜忌。
“朕有一旨,白將軍且聽著,”元熙帝道,“全福,宣旨!”
白澤宣當下跪了下來,仔細地聆聽著元熙帝的旨意,全福開啟了那一卷寫在明黃色絲綢上的聖旨,略微有幾分尖細的聲音在整個勤政殿上響起。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威武將軍白起為忠義伯,驍勇將軍白博南為定遠侯,白家次子白澤宣驍勇善戰,為護國大將軍掌三十萬兵馬,賞黃金千兩,錦緞百匹,欽此。”
這一道聖旨宣告出來之後,朝堂之中不少人都有幾分震驚,這聖旨不但是定了是白澤宣的名兒甚至還讓他領了三十萬的兵馬,甚至還為白家已經死去的人也給了賞賜,這在大慶王朝之中還真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也便是隻有皇家給予皇族之人追封的,卻還真是沒有給臣子家之中追封的。
還有這三十萬兵馬,再有原本就屬於白家的白家軍,這大慶王朝的兵馬大多數都是在這個還沒有到是弱冠年紀的少年如今已經可算是做到了武將的頂峰,這白家,至少在這些年之中只要是沒有犯下多大的事兒都會這般屹立不倒,不過只要是這儲君之位一直未立下,七公主謝瑾嫿依舊還是在監國的位子上,那白家也不會倒到哪裡去,除非是陛下駕崩,新皇即位,但這樣的事情……
那些個朝臣們心中都明白的很,看向剛剛謝旨的白澤宣也是帶了幾分打量,甚至掂量起了旁的事情來。
元熙帝雖是撐著身子骨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