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晉王殿下這般說,這是在包庇著柳家不成?”一個嬌俏的聲音急急地走了過來,那人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衫,就像是一隻鵝黃色的蝴蝶一般的活躍,她的身邊還緊緊地跟著一個穿著藍色衣衫的少女,兩個人的神情之中雖是有幾分著急,但更多的是高傲。
這剛剛說話的人是王詩語,她是李氏的大女兒,也可算是李氏手掌心的肉,打小就是疼愛的很,而李氏也可算是對自己這個大女兒十分的在意,處處都是讓她用好的,而且王詩語人長得十分的清秀,這眉宇之中也是有幾分傲氣,這幾分傲氣的確是像左丞相王恆的女兒。
王詩語看著謝淮隱一眼,她雖是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謝淮隱剛剛那一番作為,她怎麼看都覺得是在偏幫著柳家那兩母女的,對於這一點王詩語自然是不能能夠接受的。
“哦?”謝淮隱聽著王詩語這樣說的時候,他也不惱怒,“本王哪裡有什麼不公正的?”
王詩語冷笑一聲,“晉王殿下剛剛所做的哪裡是有什麼公正的呢?就算是我母親不對在先,那柳家又有什麼可對的?這般下來,也未必都是我母親的錯,晉王殿下一昧地指責著我的母親,那柳家呢?這也實在是太厚此薄彼了吧?”
王詩語掃了萬淑慧和雲姝的兩人一眼,那眼神之中就像是最初的時候李氏看向萬淑慧和雲姝的時候那樣,鄙夷而又不屑。
她道:“這有錯,彼此雙方都有錯,反正這如今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不如就像揭過不提不就好了,又何必這般斤斤計較下去。我母親雖是性子耿直了一些,但這所說的也是沒有什麼錯處的,這柳夫人之前也的確是靖遠侯府上的夫人,這柳家小姐也是被人退過婚,這般說的都是真話不是嗎?”
王詩語在剛剛其實離得也不算是太遠,這邊的情況也多少有幾分耳聞這邊的動靜,原本若不是謝淮隱沒有出現的話,王詩語也打算走過來了,畢竟她可沒有打算看著自己母親在別人手上吃癟。只是這不經意之間看到了謝淮隱過來,這爭吵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她這才有些害怕,這柳家她們王家自是不怕的,但這晉王到底還是吃罪不起的,當然,王詩語也不怎麼喜歡謝淮隱這人,這堂堂一個王爺做的那些個事情也委實是不像是一個王爺應該做的事情,如今竟然還包庇起這樣的兩母女,這般也就更加讓王詩語看不起。
雲姝聽著王詩語,臉上的神情更加冷漠,王詩語剛剛的意思就是說她母親剛剛所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是她們母女兩人說了也沒什麼關係,所以就不應該要計較,甚至從那語氣之中所說的話來看甚至還是她們王家受了委屈了。
“王小姐這個意思就是說,咱們母女兩人這般被說也就是活該了?”雲姝冷笑,“這就是王小姐說的人話?”
王詩語聽著雲姝這話,她盯著雲姝,那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壓迫的意思,但她哪裡是雲姝的對手,原本想要從氣勢上將雲姝給按壓下去,但云姝半點不為所動,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著一個屁似的。
“我還以為王小姐多少會說點人話,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雲姝冷冷地掃了一眼王詩語和李氏,“仗著自己父親是左丞相所以完全不將旁人看在眼內了,仗勢欺人這等事情還要我們笑著應承下來?”
王詩語聽著雲姝所說的話,她的面色也難看了幾分,她道:“柳小姐也便是這樣的姿態,這樣的姿態下來還能夠說些什麼?也難怪這關係到最後的時候會越弄越僵了……”
“哦,我這樣的姿態是有問題,那麼你母親就半點也沒有問題了,左右來看都是我們母女兩的錯。”雲姝冷淡地道,那眼神更加的冰冷起來,“王家招惹不起,所以請告訴左丞相一聲,他這定的那些個瓷器琉璃一類的,鋪子裡頭供不起,所以中止買賣,至於這違約的部分我也會賠付之前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