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去的!我既是在田大人的面前應承下來會給你澄清自是會給你澄清的,那銀子等我回了雲家之後自是會讓人抬去給你!”
朱碧琴凶神惡煞地將這一些個話說完,她扶著顧媽媽朝著雲姝的那鋪子而去,原本朱碧琴也是想著在其中耍一個花樣,她雖是應承下來說是要道歉同澄清的,但也還是存了一個心思,她根本就沒有應承下來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去澄清會在什麼時候去道歉,而剛剛雲姝那一番話卻是迫得她如今就去澄清這件事情,半點耽擱的時間也是沒的。
雲姝看著朱碧琴朝著自己那鋪子而去,她嘴角勾了勾,這朱碧琴整一個就是“賤人就是矯情”的典型代表,這不抽她一頓,她就是不知道怎麼做的。
錦瑟看著那朱碧琴,這神情裡頭也放下了剛剛的戒備,“還是小姐有辦法,朱姨娘遇上小姐也便是隻有這吃癟的份兒。”
雲姝也不過就是笑笑而已,並沒有回了錦瑟的話。
朱碧琴從那鋪子回來的時候,那身上是一身的爛菜葉子,那神情狼狽的厲害,就連在身邊一直看顧著她的顧媽媽也完全沒有幸免於難,身上那爛菜葉子和臭雞蛋沾了一身,若不是顧媽媽一直在那邊護著她,只怕她現在更是要狼狽。
這一回了雲府,還不等是朱碧琴將身上那一身狼狽給換下,這院落之中便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方姨娘。
這方姨娘算是雲弘如今五個姨娘之中最是貌美的人,這身段這風骨無處都是不透著柔媚,就算是在那看人的時候都像是在勾人一般。
在雲弘旁的四個姨娘之中,朱碧琴最是看不慣的也就是這個方姨娘的存在了,這女人漂亮,這漂亮的女人原本就是所有女人的天敵,再加上她的出身是在那風月場所,而且還是花魁,朱碧琴一直都自視為名門閨秀,對於這種女人自然就是看不上也最是不屑。而且朱碧琴更是明白這種在風月場所之中打滾過的女人那些個心思都是不簡單的。
方姨娘欣賞著朱碧琴那一臉狼狽的模樣,這欣賞夠了之後方才開口道:“朱妹妹是打從哪裡來呢,怎的就是弄得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就算現在侯爺不疼惜著你也甚少踏足你這院落之中,咱們這女人總是要將自己給收拾妥當了,這走出去可不單單只是自己的顏面也是代表著侯爺的顏面不是,朱妹妹怎麼能夠這般的自暴自棄呢!”
朱碧琴聽著方姨娘那夾槍帶棍的聲音,她也是恨得厲害,她這剛剛從雲姝哪裡得了一番折辱,這回到雲家來也不過就是這一會的功夫,她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說這些個話,這存心就是來尋了她晦氣的。
“聽說這京兆尹府衙今日又是來尋了妹妹了?”方姨娘看著朱碧琴,臉上還帶著笑,但那神情是越發看著惡毒,“我說朱妹妹你這進府這才幾個月,這府衙倒是進去了兩次,也不知道咱們侯爺倒了什麼黴頭,這好事是半點也沒撈著,倒是天天鬧了一個家宅不寧。”
“方姨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朱碧琴對著方姨娘怒道,“如今你在我這院落之中對著我說這等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身份的人,你有什麼臉面來同我說這等話!我這就算是進了京兆尹的衙門也沒得鬧出什麼事情來,要你在這裡多說個什麼!”
方姨娘看著朱碧琴那驕矜的模樣便來氣,她笑道:“我是個什麼身份的人,不就是同你朱大小姐一樣的人麼,你也不過就是侯爺的姨娘罷了,還整日地做著當夫人的美夢,侯爺這般容忍著你也便是給足了你顏面了,若你是個聰慧的就應當是自己清楚,這好好地待著不要多生事端才是,卻是半點也不消停的,上趕著給人送了銀子,就怕人家不曉得你這姨娘逼得人母女出了門之後還想著要壞了人的名聲,你且瞧瞧你這樣子,就算是你再擺出一張楚楚可憐的模樣來,百姓們可都是看得十分透徹的,看看你身上這一身的爛菜葉子,被人砸的時候可是覺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