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實際上各懷鬼胎,都被利益拴著。如今十四弟手握如此重要的兵權,八哥估計也會懷疑十四弟對他的支援是否真的出自真心。”
胤禛一直在聽兩個人的分析,覺得的確是這樣。
皇阿瑪此舉,實際上已經開始動搖了八弟內部的勢力分佈。倘若有人在旁鼓動,想必他們之間的壁壘也會越壘越高。
“既然如此,那咱們暫時先按兵不動。總歸十四弟是為國出力,咱們不能在這件事情上使絆子。”
胤禛這麼想是十分正確的,他也的確猜中了康熙的心思。
此時胤祥想起了另一件事,
“四哥,關於二哥的事情,咱們真的要看著不管嗎?”
胤禛嘆了口氣,二哥這次實在是做的有些過火,竟然用礬水作書,囑大臣舉己為大將軍,這簡直是在挑戰皇權。
“胤祥,恐怕這件事,咱們無能為力。”
說起來,廢太子胤礽年輕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
作為一個由皇帝親自教導的兒子,太子幼年一直非常優秀,康熙也一直主張為他找最優秀的老師教導他。
而太子也沒有辜負康熙的期望,一直非常優秀。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對權勢的慾望越來越強,甚至受身邊人蠱惑,做出許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
胤祥因為還有其他公務在身,便先離開了。
而年羹堯則是吞吞吐吐,似乎有話要說。
“亮工有話,但說無妨。”
,!
“臣有罪!”
年羹堯一頭磕在地上,胤禛作出上前的樣子,但沒有真的把人扶起。
“亮工這是做什麼,有話起來再說。”
但年羹堯並沒有起來,而是對前一陣子自己在摺子中的無理向胤禛告罪。
胤禛見狀,便猜到這定是年雲容偷著跟年羹堯來往了,知道自己因為年羹堯而遷怒於她。
他沒猜錯,年羹堯確實收到了年雲容的書信,年雲容在信中把哥哥罵了一頓,還把自己被王爺冷落的事情一併說了。
“亮工不必如此。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今後四川的事情你還要繼續秉公辦理才好。”
“臣明白。”
見胤禛消氣,年羹堯才離開。隨後胤禛又在書房處理了一些公務,大約快到傍晚的時候,他去了耿悠然這裡。
“妾身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起來吧,不必多禮。”
胤禛看到起身並抬起頭的耿悠然,大吃一驚:
“你這臉?”
耿悠然尷尬的捂著臉,不好開口,旁邊兒的倩雪只好替主子解釋:
“回稟王爺,小阿哥剛剛在這裡和格格玩兒了一會兒遊戲,小阿哥拿著顏料非要往格格臉上塗,格格來不及躲避,便成了這個樣子。”
胤禛努力憋著笑,咳嗽了一聲,隨後說道:
“瞧你把孩子慣成什麼樣了。還有你,倩雪,還不趕緊給你家格格打水來。成何體統!”
耿悠然站在一邊偷偷白了胤禛一眼,並沒有把胤禛的話放在心上。
胤禛也知道耿悠然的性子,於是牽過悠然的手,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弘晝是皇子,一舉一動都代表皇家臉面。你現在把他慣成這個樣子,以後他會吃虧的。”
耿悠然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便低下頭向胤禛承認錯誤。
誰知還沒等她開口,頭頂上傳來一陣笑聲。
“爺!”
她不依,這人已經口頭教訓過她了,怎麼還帶笑話的。
而耿悠然越是撒嬌,胤禛笑的越大聲。
與此同時,這個畫面也傳到了幾個有心人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