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眾人陸續到了福晉烏拉那拉氏的院子集合。倒不是這幾個勤快,實在是有幾個新人太早了。
倒也不關這幾個新人的事,她們也只是想討好一下福晉而已。
雲竹這個時候走出來,將院中的人請了進來。
“妾身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妹妹們快起身。”
烏拉那拉氏雖然被禁足了很長時間,但畢竟是福晉,身上的氣勢還在。
“許久不見眾妹妹,倒是讓我想念的緊。”
眾人也沒搭話,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
烏拉那拉氏也沒在意,揮了揮手,一旁站著的雲竹端著個托盤走上前,從李靜姝處開始分發托盤中的物品。
“本福晉託王爺訂做了幾支簪子,妹妹們一人挑選一支,算作咱們再見面的見面禮。不必客氣,隨便選一支即可。”
李靜姝瞧著端到自己面前的托盤,倒也沒客氣,仔細端量後,選了一支玉蘭造型的。
而年雲容和李靜姝不一樣,她沒那麼大的氣量,隨便拿起一支後便交給了身後站著的青煙。
烏拉那拉氏看到了這一幕,沒有說話。
之後便是耿悠然等幾位格格和侍妾。
“昨晚,王爺和我聊了很多,其中提到李妹妹歸還印鑑的事。王爺說李妹妹態度堅決,非要歸還印鑑,我想問問原因。”
李靜姝不卑不亢,溫柔的回應道:
“回福晉,妾身當初管家本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現在您重新掌管後院,年妹妹也早已生產,妾身便沒什麼好擔心的,自然要將印鑑歸還。”
聽到李靜姝冠冕堂皇的解釋,年雲容差點兒咬碎一口銀牙,她沒想到李靜姝這張嘴比她還能說,輕而易舉的把自己推到烏拉那拉氏面前。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強李妹妹了。年妹妹,你說呢?”
“一切聽從福晉安排。”
年雲容也只好暫時示弱。
耿悠然和鈕祜祿·婉如正在一旁看的起勁,沒想到自己也被烏拉那拉氏點了名。
“耿妹妹,最近弘晝可還好啊?”
“多謝福晉惦記。回福晉,弘晝這小子一向調皮的很,回頭讓他來給您請安。”
烏拉那拉氏慈愛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之後她又問了問其他孩子的近況,然後便讓眾人離去了。
“雲竹,你覺得李側福晉的話是否是真心的。”
“回福晉,奴婢覺得李側福晉說的確實是真話。在此之前,奴婢便聽說過,李側福晉如今的重心都在弘時阿哥身上,對府裡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
烏拉那拉氏一邊用手揉搓著手上的佛珠,一邊沉思。
“你去給李妹妹傳個話,就說有事,下午請她過來一趟。”
“是。”
隨後雲竹便退出去了,留下烏拉那拉氏疲憊的身影,
這邊,年雲容回到院子裡之後,便開始摔東西撒氣。
“我沒想到李靜姝竟然如此見風使舵,這麼快便投靠了福晉。她倒是大方,竟然把手上的印鑑都交了上去,之前我可是怎麼和她要,她都是不給的。”
“側福晉,恕奴婢多嘴,奴婢瞧著李側福晉不像討好的樣子,倒是一副公事公辦。”
年雲容‘哼’了一聲,隨即說道:
“你懂什麼。如今福晉被王爺解了禁足,在眾人看來,像是有恢復以前地位的樣子。李側福晉肯定要利用這個機會,緊緊抱住福晉的大腿,好給她兒子謀劃一個好前程。”
年雲容倒還真是把這件事想複雜了,其實李靜姝是真的懶得管了,這也是她費盡心思籌劃把福晉搬出來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作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