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福晉被封為中宮皇后,年側福晉被封為貴妃,李側福晉被封為齊妃,鈕祜祿·婉如被封為熹妃,耿悠然被封為裕嬪,烏雅·慧雪被封為貴人。
“格格,這就是皇宮啊!”
“倩雪,小聲些!什麼格格,如今咱們主子已經是娘娘了。”
小安子聽到倩雪大驚小怪,連忙提醒著。
“奴婢有罪。”
耿悠然坐在椅子上正喝茶呢,正尋思怎麼佈置呢,就看到倩雪朝自己跪下了。
“這是做什麼,地上怪涼的,快起來。”
“娘娘,剛剛奴婢說錯了話。”
耿悠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我當是因為什麼呢。別說你們了,我都還沒適應呢。”
“主子,您得說本宮。”
小安子一臉黑線,心想怎麼主子也犯這種錯誤。
“哦,對,本宮。行了,你們也都別在這兒杵著了,去你們的住處收拾收拾吧,待會兒內務府的人估計就來了。”
“是(嗻)。”
就在眾人以為耿悠然怎麼也能得個妃位的位分之後,‘裕嬪’的出現讓眾人大失所望,倒是年貴妃一時之間成了眾人關注的物件。
一日,弘晝來給自家額娘請安。
“額娘,您知不知道皇奶奶不去慈寧宮的事?”
耿悠然一愣,這事兒她還真的不知道,當時皇后和烏雅貴人不是已經勸好了嗎?
“兒子也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反正現在皇奶奶在寧壽宮住著。”
耿悠然嘆了口氣,這個太后還真是任性。
“算了,寧壽宮就寧壽宮,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搬出來了,省得你皇阿瑪因為這種事煩心。”
“額娘,您就不委屈?”
“委屈?為什麼?”
“按理說,您也應該是妃位才對,結果到頭來卻只是個嬪。”
“知道嗎,你和你皇阿瑪問了同一個問題。”
“皇阿瑪?”
弘晝愣了一下,沒明白自家額孃的意思。
“擬封號和位分的時候,你皇阿瑪曾經找過我,說對內務府擬的位分不滿意,問我的意思。我孃家出身不高,也沒什麼出彩的建樹,給個嬪位很公正,沒什麼好委屈的。”
“額娘,您可真奇怪。別人都是向上爬,偏偏您總是躲著。”
耿悠然無語的搖搖頭,
“臭小子,額娘則是你能打趣的。行了,既然你今天來了,也省得我讓人去叫你了。待會兒額孃親自下廚,給你做烤鴨吃。知道你惦記這口好久了。”
弘晝開心的蹦了起來:
“果然還是額娘最瞭解兒子。”
“少拿漂亮話唬我。如今你也大了,也該跟你三哥、四哥學著幫你皇阿瑪做事了。別整日吊兒郎當的。”
“知道啦。”
弘晝癟癟嘴,每次見自家孃親,總免不了被嘮叨幾句。
雍正元年二月,皇帝下旨,將裕嬪的父親耿德金抬入了內務府鑲黃旗包衣旗鼓佐領。
有那個羨慕嫉妒的,時常在背後說酸話,比如仗著女兒得寵才領了皇恩,再比如沒什麼本事整日吃女兒的之類的話。
耿德金心裡憋屈,倒也知道自己的確是佔了女兒的便宜。
而耿夫人自然把整日悶悶不樂的耿德金的表現記在了心裡。
沒幾天,恰逢皇上隆恩,下旨讓各宮夫人進宮看望自己的女兒,於是耿夫人便帶著兒子進宮看望。
“老身給裕嬪娘娘請安。”
“娘,快起來。”
耿夫人帶著兒子給耿悠然見過禮之後,耿悠然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
“娘!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