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一動不動，任她發洩著心中的不滿與委屈。

“你…你傻啊…你為什麼不躲？”

等文雨菲冷靜下來，看著蘇哲臉上被自己抓的跟蜘蛛網似的血痕，又心疼的捧起他的臉輕輕擦拭血跡。

蘇哲神情有些蕭索：“我欠你的，總是要還的。”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文雨菲哭著捶打他的胸膛。

“我不祈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過的開心，我也不值得你原諒。”

蘇哲一動不動，神情蕭索，臉上的血痕向下滴著血，已經染紅了衣領。

文雨菲力氣越來越小，最後撲到他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很溫柔很溫柔的說：“蘇哲，求求你，不要再見唐嫣兒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蘇哲心裡很疼很疼，扶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推開她，“雨菲，如果是唐嫣兒跟我這麼說，你說我該怎麼選擇呢？”

文雨菲看著他的目光變的很陌生：“你愛她？”

蘇哲深深的吸了口氣，耐心的說：“你和她，都是我愛的人，也許在你看來很可笑，但在我心裡，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誰都不想放棄。”

“誰都不想放棄？呵呵，蘇哲，沒想到你竟然腳踏兩隻船，真是人渣。”

文雨菲看著他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失望，“算我瞎了眼。”

蘇哲輕嘆一聲，帶著濃濃的自嘲：“我沒有腳踏兩隻船，我現在跟你坦白，實際上我不光有你和唐嫣兒，我還有蕭雨彤、寧傾城、安靜、瘋丫頭和櫻雪她們，你們都是我想要用生命去守護的人，我知道你已經恨透了我，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的，也許你說的對，我可能真的是一個人渣。”

文雨菲臉上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你是說，你剛才說的這些人都是你的女人？”

“是的，雖然她們還沒有和我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但是我們彼此相愛，我不可能放棄她們。”

蘇哲佈滿抓痕的臉上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你瘋了嗎？這是在華國，是一夫一妻制度的國家，你竟然妄想娶這麼多女人，你這是在做夢。”

文雨菲胸口急劇的起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突然生出了一絲期待：

“蘇哲，你是在氣我和你分手故意這樣說的是不是？你告訴我，這都不是真的。”

蘇哲深深的看著她，眼神中帶著自責和痛苦：“對不起，雨菲，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會以重婚罪被逮捕，你這個感情的騙子，流氓，人渣，畜生……”

文雨菲口不擇言的指著他破口大罵。

蘇哲臉上全是苦澀：“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舒服一點，你就盡情的罵吧。”

0157　車禍

文雨菲蹲在地上，開始失聲痛哭：“你一直在騙我，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是不是？”

“不，恰恰相反，我愛你，一直都愛，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

蘇哲的表情十分真摯。

文雨菲的眼眸中充滿了絕望的死灰色，用冰寒刺骨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愛我？你這個騙子，從今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蘇哲連忙伸手拉她：“你現在的狀態不能開車。”

“拿開你的手！”

文雨菲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溫情，只有濃濃的厭惡：“你只會讓我感覺噁心。”

蘇哲嘴角抽搐著，終究還是沒有碰她，眼睜睜的看著她上了車，轉眼間就放到了一百碼，如同脫韁的野馬似的瘋狂行駛。

不行，就算是分手，我也不能讓你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