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基因人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讓他的臣民更是無比堅信他就是從天界來的)
蝶雲冷漠地道:“對我來說,你是牲畜中的牲畜!”(譯音,意指皇帝的手下毫無人性地屠殺,必然出於皇帝授意)
李亦奇驚訝地道:“朕是個種馬,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朕正職是皇帝,治理國家;兼職是種馬,專門為你們這些女人配種。”
蝶雲心頭一顫,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因為無論在鮮卑還是在匈奴,種馬不是一個貶義詞,是一個褒義詞。要知道,平平常常的馬匹根本當不了種馬,只有那些優秀的特別有耐力的強壯馬匹才會被選中當種馬的,是從眾多公馬中脫穎而出的,所以在這個層面上來講,種馬是一個尊敬的稱號。
要是稱呼一個人是種馬,那他的功能可想而知。
當著六個女人的面,皇帝開始脫自己衣服,六個女人呆呆地看著他脫光,現出瞭如同種馬一樣的身體,巨大的兵器精神無比地隨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向著六個女人點頭打招呼。
三個成年女人羞澀地低下頭,三個未成年女孩子用手捂了自己眼睛,不過,膽大的呼蓉從手縫裡偷看:他的xx真大呵!
急色、粗俗的李亦奇向六女撲去,大笑道:“現在,歡樂開始了!就讓朕灌滿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為朕生下孩子吧!哈哈哈。”
饒是她們身為外族,膽量不小,也抵擋不住李亦奇,她們齊齊逃開,皇帝叫道:“別逃出帳內,逃出去,你們可就要做妓女了,朕也救不了你們,呵呵呵!”
按理他的能耐,想抓誰就抓誰,不過如此一來,太無性趣,李亦奇一會追這個,一會追那個,被捉到的抱在懷裡,肆意輕薄,然後放開,再追逐另外一個,也不抓住她,只是不停地撫摸她的屁股;抓她的胸脯;輕輕摟著她,用兵器在她的背後摩擦;仗著身高,從她的身後攔腰把她抱起,然後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兩腿間……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淫笑聲,充滿了金帳。
六個女人,都被李亦奇抓過,弄得釵橫發亂,臉色嘲紅,嬌喘細細。
過了一會,李亦奇開始一片片地撕她們的衣服,不是一次撕光,而是撕了幾下,放過她,再去撕另外一個,滿金帳地追逐著她們,看著女人們那種羞慚、氣憤的神情,欲遮還露的身體,聽著她們不停地咒罵他,李亦奇大樂:打野味就是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眼看撕得差不多,遍地碎片,六個雪白**的女人都窘迫地用手遮著自己的三點,李亦奇恣意妄為,極大地滿足了他聲色犬馬的感官享受和低階趣味,他抓住一個,用手搓揉著那兩團軟軟的東西,嘴唇咬著兩粒葡萄,兵器往洞口試探著。然後放開,再去抓另一個,被放過的那個,幾乎別站直都有困難!
蝶雲銀牙一咬,對五女道:“我們一起上,殺了他,也可為我們的族人報仇!”
六個身體健美的匈奴女人一擁而上,粉拳繡腿招呼過去,李亦奇撒腿就跑,到了鋪有大大一堆細毛毯的地方,他停步了,和六個女人肉搏。
該死的臭婊子!蝶雲專插他的眼睛,踢向他的下體!反倒是呼蓉出力最輕,輕輕地打他。李亦奇小心護著要害,用重手法迎上六女的手腳,仗著力大和矯健的身體,把六女震痛,一一摔倒在毯子上。
蝶雲疾呼道:“不要停,繼續打!”她知道絕不能停,一停下來,就會被強jian了。
七人在毯子上滾來爬去,李亦奇兩腿被二個女的一人抱一邊,身後還有一個女的掛在他身上,用力咬他,還得應付兩個不停地打他的女人(呼蓉可以突略不計了)。
面對著脂粉肉陣,李亦奇改變策略,使出“抓波龍爪手”依次在六女的身上的兩點範圍內抓抓抓,用身體和她們碰來擦去,削弱她們的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