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是難以攀爬的嶙峋怪山,空地上棒子密密聚集,黑壓壓一大片,看著帝**隊一步步逼近,絕望地看著那群放出籠的老虎大兵。
曹彰跳上一塊大石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揮手道:“各位上午好!”偏偏他的臉上有一塊濺上去的血跡,肌肉牽動,看上去極為猙獰可怖,嚇得棒子的小孩和婦女們都哭了出來!
曹彰也不多費口水,下令士兵們把棒子群中的男性拉出來,集中在一起,方便下手。
骨肉分離,頓時哭聲震天盈野,棒子互相牽扯著,不忍放手,凶神惡煞的大兵強拉強扯,對於一些拉得死緊的棒子,就給他一下,把他敲暈後就象拖一條死狗那麼拖出來。
棒子眾生相:悲痛相別的有、痛恨切齒的有、有一個棒子恐懼地抱緊他的老婆,眼中流著淚,他的老婆可能平時被他虐待得慘了,居然說:“哭哭啼啼象個女人!抱著我做什麼,出去,象個真正的男子漢一樣走出去!”用力地推開他!那個棒子猛吃驚之餘,猶自叫囂就要教訓老婆,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挾著他道:“請吧你!”……
出來一個就綁一個,繩子不夠就抽棒子的腰帶去綁,綁在背後,著他們用手指挑著褲子,有些人的褲子滑落,極為窘迫。
越綁越多,帝**士兵們嚇了一跳,好傢伙,差不多捉出了三四千個男性。
帝**不知道,曹彰在海邊大鬧,各地棒子紛紛逃亡,陸續逃到那個縣城,當時戰火尚末燒到鹹平,人是有惰性的,棒子們就呆了下來,帝**勞師遠征,捉著正著!
關卡上留下五十人,一百五十人下來幫手,把棒子趕過一座障目的山岩。準備受刑的棒子全部蹲下,不得抬頭,一抬起頭,輕則一鞭一腳,重則就是一刀。
棒子排著隊,一個挨一個被拉到懸崖邊,帝**喝令棒子跪下,不跪者就踢他膝蓋背後處,自然就跪低。旁邊早準備了一隊持大刀的劊子手,他們輪翻上。
棒子們苦苦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歲老孃下有八歲兒子……帝**哪會聽他的!你的兒子也要被G掛,你的老孃有我們來養,因為我們很快就要與你們的女人是一家人了!
第一個劊子手動手,手起刀落,鮮血飛濺,人頭飛落懸崖,跟著一腳,把屍體踢落懸崖。剛剛完工,又架上來一個,照例又是一刀,然後隨腳一踢,棒子好像走馬燈一般一個接連一個地被砍掉人頭。不過,再好的劊子手,砍上十多個,也會手軟刀鈍,那就換人,跟著曹彰的參謀拿著本子,記著行刑人的軍號,數著數,到時好發賞金!
有些劊子手是老兵,會砍,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屍首分家。有些劊子手是笨蛋,技藝還不熟,手抖力道不到家,砍上幾刀棒子都是不死,慘嚎驚天,他痛苦,那個劊子手也痛苦,越急越是砍不死人,乾脆用刀子去割、去鋸,硬生生地把棒子弄死,棒子的脖子間血糊一片,實在差不多,脖子還有人皮連著身體,也就算數,大腳打去,把棒子蹋下山崖。只聽得、看得旁邊的人毛骨悚然。情況之慘烈,令人目不忍睹!
風聲遠遠傳出棒子的慘叫,聽得自己的父兄弟丈夫兒子的慘號,婦女們騷動起來,大皮鞭狠狠打下,哭聲、喊聲和風聲,山崖下的波濤聲,形成了巨大的聲浪,震撼著人心,氣氛極為壓抑。
砍了一會,效率太低!冬天一來衣物多,不露出脖子,一刀砍下,力道被卸了不少,有些棒子身戴護身符之類物品,砍上去也不容易砍死他們。
更有甚者,起初天陰無雪,現在是溯風怒吼,烏雲壓頂,雪花漸飄,光線暗淡,士兵們心中嘀咕:“難不成搞得天怨地怒,所有老天爺也看不過眼哩?”
聽著有人亂謅廿四:“六月飛霜啊!……”
曹彰大怒,一腳板踢過去道:“現在天時正當令,下雪是常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