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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當看到老公那關切的表情時,我才突然意識到這不過是平淡生活中的一粒施捨,註定無法質變!

。。。。。。

我愛上他了,那個比我小三歲的男子。他高大帥氣幽默,每一個笑容都會讓我為之瘋狂。該死的是這竟然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其實從邂逅開始就是錯的,那時我天真的、坦然的以為這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音符,一切都會在控制之中,可直到今天,當殘存的理智被瘋狂的愛情湮滅,當乾枯的自己徹底融化在他的身體裡時,我才發現那個音符已經奏響了華麗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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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陳雪沒課,打電話說她在臺東逛街,問我有沒有時間陪她吃午飯。

陳雪是一所高校的英語老師,比許晴小三歲,兩年前她們在一家健身會所相識,故事細節此處省略三萬字,結局就是她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問陳雪想吃什麼,她得意的哼了一聲,說:“當然是想吃你啦,笨蛋!”

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想象著此時她得意的神情,內心突然湧上一陣酸楚。兔子不吃窩邊草,其實我也覺得自己這招兒夠陰的,可愛情來的太突然,根本容不得我等凡夫俗子轉身。我抱歉的說中午有個應酬,陳雪不甘心的說:“那你能不能推掉啊,我真的很想你,我們都兩天沒見面了。”

我有些內疚,其實我也挺想陳雪的,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還沒等我說完,陳雪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估計是生氣了。我長嘆一口氣,天知道今天中午這個“應酬”對我來說是何等重要!

坐在《絕對女人》雜誌社對面的奶茶店裡,掛了電話後我冷冷的盯著街對面的一舉一動,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興奮——據許晴昨天晚上的日記預告,今天中午她要和她“最愛的壞蛋寶貝”共度午餐!

“最愛的壞蛋寶貝”,我覺得許晴已經瘋了,瘋的連句人話都不會說了,可我還是不得不來繼續參觀她的音樂會,因為這是目前為止我唯一獲得的線索,儘管已經偷看了她的日記,但日記里根本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除了那個該死的手機號碼和該死的背影外,我兩手空空進攻無門。不過我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獵人的眼睛,任何遊戲總有蛛絲馬跡可尋的。我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絕對女人》雜誌,然後按照上面刊登的電話打了過去,“喂,是《絕對女人》編輯部嗎?請幫我找一下陸一平好嗎?”

是的,那個該死的孫子叫陸一平,儘管許晴的日記通篇都用“他”這個第三人稱來敘述,但是其中有兩張紙寫滿了這個名字。對此我並不陌生,大二那年許晴就這樣對他神經病過,是的,就是他媽的神經病!

“陸一平?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

《絕對女人》雜誌社有八個部門,從編輯部到發行部再到廣告部,一圈電話下來的結果是查無此人。排除了同事的嫌疑後,我點上了一支菸,現在我的偵破工作已經有條不紊的展開了,今天上午我先去買了一張無記名的神州行手機卡,又託移動上的朋友查了查陸一平的電話,不過那也是一張無記名的手機卡,再加上許晴的工作性質決定她認識的人會是三教九流,看來要找到那張牌要頗費周折。

喝完三大杯奶茶後,膀胱有些漲,糟糕的是奶茶店為了多設幾張桌子竟然沒有衛生間,不過理想和現實總是差距太大,奶茶店的生意冷冷清清,那個頂多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正無聊的坐在吧檯裡毆打著手機簡訊息。

一路春光啊/一路荊棘呀/驚鴻一般短暫/如夏花一樣絢爛/這是一個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奶茶店的上空響起朴樹的《生如夏花》,我又一次焦躁不安的看了看錶,還有十幾分鍾許晴就該下班了,今天的時間過的可真夠慢的。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