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拓的父親是司家目前的家主,所以司拓的地位自然要比司家別人要高,他不單單是個明星,他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能量,所以家主也不怎麼管他!”潘政解釋道。
“我真好奇,司拓怎麼跟鄭崖成了好友?”宋以蔓不解地問。
“鄭崖跟司拓是在馮謀搶他女友之後才成為好友的,詳細情況沒人知道,只知道好像是鄭崖救了司拓,不過我敢肯定鄭崖此舉肯定是為了報復馮謀,但人家司拓沒意見,誰也不好說什麼!”潘政說道。
“我還想著,接手了鄭崖的公司,好歹也能控制司拓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宋以蔓聳了下肩說:“你直接無視鄭崖的公司就好了!”
潘政突然反問一句,“你不想鄭崖的公司破產?”
“破產幹什麼?”宋以蔓挑了下眉說:“這事兒已經夠了,為了鄭崖的行為,搭進一個鄭氏,本來鄭崖也沒沾了什麼便宜,還這麼倒黴,做人得厚道點兒,別把人逼上絕路,公司給他留著吧!再說,現在公司沒人管,也瀕臨倒閉了,還用人去鼓搗破產?”
“你厚道?你當初這麼幹的時候,沒想鄭崖會成這樣?”潘政這話說的不好聽,因為他記恨她騙他被鄭崖給睡了。
“我哪裡想那麼多了?鄭崖送上來給我用,我難道還不用?說到底他今天也是自作自受,他在想傷害我之前,怎麼沒想想我也是無辜的呢?如果不是我會點功夫,現在我的下場又是什麼?身敗名裂?”宋以蔓強勢地反問回去。
潘政無言了,她不受傷害很好,他無法去想她受傷害的樣子,他真是討厭自己這種不能控制自己心情的感覺。
潘政在這兒消磨了一個上午,他走的時候已經中午了,他則順著自己心意提出一起吃午飯,宋以蔓早就想趕人了,無奈委婉提了幾次,他都裝聽不懂,最後她說積壓了很多工作,他才不甘心地走了。
周彤把盒飯送上,笑著說:“桃花朵朵開!”
“我還沒離婚,爛桃花,唉!”宋以蔓嘆氣。
“y市的黃金單身漢,現在可是排no。1的,你居然也敢叫人家是爛桃花,嘖嘖,真是暴殄天物!”周彤搖著頭感慨。
“好東西太多,會讓人無福消受的!”宋以蔓問她,“下午有什麼工作安排?”
“沒啥要緊的,你前陣子忙著離婚,咱們也沒弄什麼動作,都是一些半大不小的生意,沒筆大的!”周彤答道。
“沒有我就不行了?咱們的公關團隊呢?這可不行!”宋以蔓不滿地說。
凡事兒都指著老闆,那怎麼能行?
“這說明咱的公關團隊還需要歷練,你趕緊磨練磨練那幫人吧!弄個資料都專業,可是處理起事情來就見薄弱了!”周彤如實說道。
“以前要應付馮謀,在公司上面花心思不多,這樣吧,讓hr招一個公關策劃,公開招聘還有獵頭雙管其下,儘快到位工作!”宋以蔓說道。
“行,一會兒我就去辦!”周彤說道。
離下班還有一個鐘頭,宋以蔓結束工作,到跆拳道館去練習!
前臺看到她來了,立刻笑著問:“宋小姐,今天想練習什麼專案?”
“踢沙袋!”此時沙袋的形象,已經變成了馮謀的臉,她好好解解氣。
“好的,五號館,您請!”前臺立刻說道。
宋以蔓換了衣服,走出來,活動活動手腳,看著沙袋,尋思著要不要列印一張馮謀的照片貼在這上面?這樣踢起來她會更有勁頭的。
不練好拳腳,怎麼跟馮謀對抗?她可一點都不能懈怠,一想到這裡,她渾身都是勁兒,立刻就踢了起來,很快,她的汗就流了出來,不過她的力道卻沒有減。
過不多時,她的訓練量就超過了平時的訓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