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搖晃,還沒完全站起身,人就又倒了。
馮謀挑眉,這是在告訴自個兒,他實打實跪了一晚沒偷工減料麼?
宋以蔓立刻說道:“快去扶他一下!”
二黑站在原地很是不情願,馮謀拿眼斜他,那意思是說,難道你等著爺去扶?
二黑心中一凜,趕緊過去扶人,像拎小雞子一樣地把人給拎起來了。
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覺得曲帆是個可憐人!
馮謀心中暗爽,宋以蔓叫道:“二黑,你這是扶人嗎?”她真是看不過去了,欺負人欺負的這樣明目張膽,她太有罪惡感了!
二黑趕緊把人放地上,按著他的頭小心地穩了一穩,這情形就像是在放正一件物品一樣,很是具有喜感。
宋以蔓算是沒脾氣了,這手下跟主子一樣沒正形。
馮謀不耐煩地說:“老婆,這下可以走了哈!”
宋以蔓坐上車,突然想到缺了個人,不由問道:“大黑呢?”她瞪向馮謀,“你不會又濫用私刑了吧!”
“啊!”馮謀不滿地叫嚷了起來,說道:“老婆,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爺是那人嗎?”
太是了!宋以蔓都不好意思說他。她又問道:“那你說大黑哪兒去了?”
“爺派他去查昨晚誰挑唆的曲家倆娘們了!”馮謀閒閒地說,說謊一點都不用打草稿!
宋以蔓實在受不了這流氓男人,說話太糙了,有時候一想到她嫁的是什麼人,這心裡就忍不住的為自己悲哀!
人家馮謀還覺得自己挺好呢!
她簡直就是懶得理他!
“走吧!”宋以蔓說道。
“先去送老婆上班!”馮謀說。
“誰說的?”宋以蔓看向馮謀說道:“不是先去醫院的麼?”
“誰說去醫院了?”馮謀瞪眼睛。
“昨天司拓為我受了傷,我不得去看看?”宋以蔓反問。
“你去看了他也不會好快點,你去看有毛用?”馮謀不解地問,不情願都寫臉上了。
這男人總有把她氣瘋的本事,宋以蔓簡直無語極了。她沉了沉氣息說道:“老公,我之所以帶上你,那是為了避嫌,畢竟人家是為我受的傷,當時情況也很兇險,當然你要是不在乎呢,我可以自己去!”
這話說的,多有理啊!
馮謀是聽明白了,她丫的威脅他呢,那意思就是說,你愛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是不是?
反正一般正常的道理到了馮謀這兒都能曲解了!
於是馮謀叫道:“啊!爺去!爺又沒說不去!”後一句是不滿地嘟嚷!
宋以蔓忍住笑,只要這男人還能治住,就好辦!
車子向醫院開去,曲帆也瘸著腿找到了秦爾驀。
秦爾驀很是吃驚地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事情辦成了,後面怎麼辦?大少真的會守信嗎?”曲帆問道。
“大少原諒你了?這麼快?”他以為曲帆怎麼也得跪上幾天幾夜的,所以他難掩臉上的驚訝,而心裡翻滾的情緒,更是比臉上的表情還大。
“是啊,還真虧了少奶奶,她給求的情!”曲帆十分認真地說完,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秦爾驀的目光沉沉,唇角都壓了下來,一言不發!他真是低估了宋以蔓在馮謀心裡的地位,這件事,輕易的就算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各方動起來
宋以蔓和馮謀到了醫院,司拓的人在病房外面,一看到宋以蔓就趕緊走過來說:“宋總,您來的正好,我們司少不肯吃飯,您進去勸勸吧!”
馮謀眼兒一立,心想著,好嘛!虧他來了,這司拓是等著他老婆餵飯呢?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