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的朋友,兩個好朋友。
宋以蔓抱起兒子,對他說道:“崽崽不哭了,回頭媽媽帶你和他們玩去啊!”
崽崽的小手抓著媽媽的衣服,眼角還帶淚地點頭,看起來很是可憐。她將兒子抱緊,見馮謀出來,方才坐著車一起離開。大概是怕她對大海有心理陰影,所以馮謀這次選擇的是山上。
小橋流水、森林瀑布,採蘑菇、釣魚,農家菜、水庫魚,也別有一番滋味兒。這種悠閒的慢生活,讓之前海邊驚魂的恐懼與不安,消退了不少。崽崽離別了小夥伴的傷感,也少了很多,天天揹著小筐,蘑菇採的不亦樂乎。
“嘿,兒子,看你爹給你逮了什麼?”馮謀的手裡抓著一隻小野兔,灰灰的,耳朵被抓著,可是腿在不停的蹬。
宋以蔓好奇地問:“你怎麼抓住的?”雖然馮謀腿長能跑過兔子她相信,可是他會比兔子鑽叢林她可不相信。
馮謀又抖腿嘚瑟,得意地說:“爺守株待兔,見它跑來,拿腳一擋,它就撞暈了!”
宋以蔓才不相信,崽崽已經“嘎嘎”地蹦了過來,伸手就要拽小兔子。她一把拉住兒子說:“兔子急了會咬人,你可不能碰它!”
馮謀說道:“弄個籠子來,把它關著!”他揉了揉兒子的腦袋說:“一會兒啊,咱們揪點長野草,餵它吃!”
“嘎嘎!”崽崽拍拍自己身後的小筐,“吃這個!”
宋以蔓說:“兔子不吃蘑菇吧!”
馮謀哼道:“有吃的還挑?餓了連肉都吃!崽崽願意喂什麼,就讓它吃什麼!”
“暈,你就這麼教育兒子的?”宋以蔓問他。
“當然,世界就是如此,我讓它怎麼改變,它就怎麼改變,這樣崽崽以後才能成為領導者!”馮謀很是狂傲地說。
宋以蔓就笑,學著他抖腿拍胸脯,“這世界都得聽爺的!”
“你個死女人,竟然敢嘲笑爺!”馮謀一個箭步過去就要逮她。幸好她身手夠矯健,一個箭步躲開了。
“這世界……都得聽——爺的!嘎嘎!”
夫妻倆都向崽崽看去,發現這小子抖著一隻小胖腿,小肥手拍著胸脯,那嘚瑟的模樣跟馮謀簡直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似的。宋以蔓真想暈倒,馮謀則發出暴笑聲,“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兒啊!”
崽崽不懂媽媽的憂傷,二黑叔叔給小兔弄了籠子,他自己拎著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採蘑菇。你說一歲多的小娃,能拎動?誰讓他胖,勁兒大呢!別人要替他拎他還不讓,他自己的自己拎。多累他也受著,這脾氣也是夠執著的!
此刻簡雲澤已經回到了國外,他處理完基地的事,先去了關押真正秦爾驀的地方。
秦爾驀看著他,問道:“雲澤,你到底是誰?”他的意思,是在問,簡雲澤現在的身份。為什麼能夠關著他,在他的印象中,簡雲澤就是他的同學,家世不如他,早早的就出國謀生存的人。他對簡雲澤的印象,還停留在上學的時候,後來在國外碰到了,他只覺得簡雲澤變得沉默,卻沒想到自己會被關這麼長時間!
“別問了,知道多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簡雲澤說著,坐下來,先拿出一厚疊的資料,推到秦爾驀的面前,說道:“你先看看這些!”
秦爾驀接過來,目光微閃,這是有關秦氏的資產負債表等公司的財務情況和業務情況。他心裡有數,這比他離開秦家的時候,市值增長了一倍不止。他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他,說道:“雲澤,我不明白!”他被關在這裡,氣過、恨過、罵過,可是現在,他不懂了,這簡雲澤在幹什麼?為什麼幫他打理秦氏?
簡雲澤沉聲說道:“你不用明白,我利用你的身份,做了些私事,這些作為回報。我的事做完了,你也可以恢復你的身份,回秦家了。另外,我已經幫你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