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器貫穿胸口之後留下的可怖的傷疤。

第37章

「啊——」某一個晚上，函式小口小口地吞嚥著某團外賣上的紅棗銀耳粥躺在病床上感嘆道，「這有人餵吃餵喝的豬一般的生活，正是令人感到如此的愜意，如此的上癮。我只想任由自己沉淪於此。」

導數手都不抖一下地繼續給函式餵粥。

「啊——」函式回味著嘴裡的紅棗的香甜，再次感嘆道，「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函式罷了，一夜之間突然擁有了長生不死的能力，生活，總是充滿了奇遇!」

「你一直都有。」導數無情地指出函式話裡與事實不符的地方。

「哎呀，別扣字眼好嗎。你天天晚上來看我，還自己掏錢給我送飯——」函式置若罔聞，對著導數眨眨眼，右手拖著下巴，雙眼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導數拿著勺子的手一頓，抬眼看了一下函式又低下頭去，特意挖了一勺帶著紅棗的粥，送到函式嘴角:「快吃，粥要涼了。」

函式很聽話地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乖乖把粥吃完了。

醫院的夜晚靜謐到能聽到滴滴答答的打點滴和風從窗戶縫隙擠進來的聲音，函式看著導數收拾東西認真的側臉，嘴裡還殘留著紅棗和銀耳的香甜，函式突然就想說些什麼。

當然他也就那麼做了——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如——」函式抬頭看嚮導數，露出了精緻的下頜線，上揚的音調帶著些許的癢意，「不如以身相許。」

導數才把紙巾飯盒什麼的收拾好，就聽到背後傳來函式的這句話，他停下了忙碌的動作，慢慢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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