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才心道自家爺是越來越心口不一,不想知道夫人去哪了,還巴巴的出去找了一天。說人家不來吃飯就餓著,那上個月,是誰因為夫人晚飯就吃了半碗粥,大半夜的把膳房吳師傅叫來又是做粥又是做湯的!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小公子已經吃過了,而且還很給面子的說要睡覺了,夫人也沒多問,就回來陪二爺一道用餐。
白才瞧著屋裡一時半會兒的用不著人,就撤了出去,順道還將院裡的一干下人全帶了出去,只留兩人在屋裡用餐。
靜靜的屋裡,清脆的嚼青筍聲清晰可聞。
“你昨日晝夜未歸,去哪兒了?”夏侯池手裡端著吃的還剩半碗的白粥,看著對面的安蘭華。
其實他又好多話要說要問,可是她就這樣坐在自己面前吃飯,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現在在他身邊陪他吃飯,以後也會在他身邊陪他吃飯,這樣就足夠了。
和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爭,有什麼意義呢?若是死了才可以在她心中留下一輩子,那他寧願或者陪她日日相守。
“呂府。”
“你去了呂府?去哪兒幹什麼?”夏侯池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去了那裡,白木城這麼大,他今天白天去了那麼多的地方,就是沒想到她回去呂府!
“昨天見了呂夫人也未能好好說話,覺得多年未見就去看看。”安蘭華面前的那盤小黃瓜快被她夾完了。
夏侯池忽然想到今日出門時呂思汗看他的表情,皺著額頭問“你是一直呆在呂府?呂思汗也知道?”
安蘭華微微點頭“他早上來告訴你我在他府上,你沒見到嗎?”
夏侯池面部肌肉抽了抽,低頭含糊的說“見到了,我當時有事要忙,就讓他回去了。”
瞧著夏侯池說的很模糊,安蘭華聽了,也不甚在意,他本就不喜歡呂思汗,能好好和他說句話就不錯了。
“咱們什麼時候回去?是不是鳳來樓一事處理完就可以了?”
雖不知她為何忽然這樣問,但夏侯池還是點頭道“嗯。怎麼,住的不習慣,想回去了?”
“那我可不可以給你要點權利?”安蘭華沒回答夏侯池的話,也不說自己想不想回去。
“你是梨花的當家夫人,用得著我給你權利?我娶你的時候,除了那些繁雜的東西之外,最大的聘禮就是梨花的當家夫人的權利!你想做什麼直接做好了。你想做什麼?”夏侯池很奇怪她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昨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安蘭華低頭喝了勺湯,淡淡道“沒什麼,就是有想做的事情而已。還有,你放心,我會讓你的鳳來樓在白木城重新紅火的!”
夏侯池疑惑的問“你要管鳳來樓的事?”
“嗯。”
安蘭華瞧著夏侯池不大放心的神色,道“不需要太久,就十天!我說到做到!這期間,我做什麼,你不要插手,也不要管!”
夏侯池瞧著她一臉的鄭重,本不願將梨花這些麻煩事情來麻煩她,既是她自己願意挑起來的,那就讓她放手去幹,權當讓她管著玩唄,實在不行的時候自己再插手!
夏侯池做出很艱難的決定似得,一拍腿道“好吧!”
“謝謝你肯願意。”安蘭華斟杯酒遞給夏侯池“此事此酒為證,我敬你!”
夏侯池微微勾起嘴角,一飲而下。
白才忽然進來,瞧見夏侯池喝酒大聲阻止“二爺,你不能再喝了!昨天都喝成那樣了!”
白才自顧自的說,將夏侯池手中杯盞搶過來才忽然看到夏侯池那張再次寒起的一張臉,他莫名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昨天醉酒了?”安蘭華狐疑的瞧著夏侯池,在巡視屋裡一圈,今天屋裡擺放的醒酒的水果。
見安蘭華默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