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不認為白眼還有其他階段。”日足的父親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我們擔心的是,雛田可能掌握了我們所不知道的白眼秘術……”
日向日足皺著眉頭:
"我還是不明白。"
長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你真的以為雛田這些年都在虛度光陰嗎?她的白眼難道沒有進步?"
這句話讓日向日足如夢初醒。他已經達到了柔拳大師的級別,之後便鮮有精進,但雛田不同,她不會放任自己的能力停滯不前。
長老接著說: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
"我該怎麼做?" 他感到十分困擾。
"很簡單,別再想著在戰鬥中直接打敗她。" 長老的語氣不容置疑。
日向日足無言以對,他知道長老說的是事實。為了確保家族的領導地位,他和長老們一起開始策劃新的方案。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日向一族的大院裡,預示著新的一天到來,但這一天並不尋常。
人們早早聚集在訓練場周圍,氣氛緊張而熱烈。
因為今天,他們的族長日向日足將要面對一個特殊的挑戰者——他的女兒,日向雛田。
訓練場位於日向一族地中心,四周環繞著高高的石牆,地面是堅實的岩石,場邊一棵大樹旁,清澈的湖水在晨光中波光粼然。
此時,分家和主家的人分立兩側,期待著這場對決。
分家的人們滿懷希望,因為溫柔善良的雛田從未把他們視為奴隸,也從未對他們使用過籠中鳥的封印。
而主家這邊,雖然表面上維持著冷漠,但每個人內心都充滿了擔憂。畢竟,挑戰族長意味著勝者將獲得至高無上的地位,除非被再次擊敗,否則將永遠統治日向一族。
五位長老坐在訓練場中央的墊子上,他們是唯一坐著的人,佔據著絕佳的觀賽位置,彷彿這場比試只是一場表演。
在長老們的前方,日向日足正襟危坐,進入冥想狀態。
他身穿一襲白色練功服,以便最大限度地發揮他柔拳的威力。
一陣微風吹過,他緩緩撥出一口氣,查克拉隨之微微燃燒。
長久以來的冥想讓他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保持冷靜和專注。
一陣熟悉的旋風聲打破了訓練場的寂靜,三個人影出現在場中央。
走在最前面的是雛田,她今天沒有穿戴平日執行任務時的武士盔甲,而是一身深藍色的休閒服,顯得英姿颯爽。在她身後是綱手和鳴人。
日向日足身穿白色絲綢練功服,這身簡單的服飾能夠讓他在使用柔拳時更加靈活自如,畢竟對柔拳大師來說,任何累贅的衣物都可能成為戰鬥中的阻礙。
旋風散去,雛田與綱手、鳴人並肩而立,三人出現在訓練場中央。
雛田目光堅毅地望著父親,臉上寫滿了自信和力量。
日向日足望著女兒堅定的眼神,不禁回想起昨晚父親對他說過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日向家內部的事務,火影大人,您無權插手。" 一位長老上前一步,語氣盡可能地保持著禮貌,但話語中卻透著不容置疑。
"話雖如此,但雛田是我的徒弟,我當然有權在這裡。" 綱手不甘示弱,長老們頓時語塞,畢竟師父對徒弟確實有一定的權利。
"抱歉,是我們失禮了。" 長老們低頭道歉,但其中一位長老很快將矛頭指向了鳴人:
"雖然您可以留下,但這位小兄弟似乎沒有資格待在這裡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試圖給日向日足找回些面子。
"你瘋了嗎?" 綱手故作驚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