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間閻阜貴還沒下班回來,軋鋼廠的工人也都還沒到家。
三大媽倒是在院裡,看見他回來了趕忙前幫他拿行李。同時開口問道:“怎麼樣?分到哪了?讓你什麼時候去報道?”
“分配到軋鋼廠了,閒著也沒事幹,明天我就去報道了。”他說完之後,三大媽臉的笑容就止不住了。
到了晚,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了他畢業分配到軋鋼廠的事,其中還有一些人起鬨讓他請客擺兩桌的。
聽到這話閻阜貴瞬間就不願意了,急忙回懟道:“都還沒開始掙錢就要往外出錢,這可不行,除非你們出點禮金我還能考慮考慮。”
院子裡的住戶聽到他這話紛紛息了這份心思,畢竟從閻阜貴手他們沒有佔過一次便宜。
閻阜貴對他分配的工作非常的滿意,軋鋼廠可是國營萬人大廠,眼前能看見的,一大爺易中海就是廠裡的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高達九十九塊錢,在加點其他的補貼以及徒弟孝敬,一個月整的錢老了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廠裡的七級鍛工,一個月也有七十八塊,連傻柱都有三十五塊五加班長的兩塊錢補貼三十七塊五,要知道他這個小學老師幹了多少錢了,到了三十五塊就再沒漲過。
院裡的幾位大爺裡,就他收入最低,而且低了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平時裡總是自詡人民教師,談理想不談錢,但沒錢的日子總是比別人說話不硬氣。
現在終於好了,自己的大兒子也分到廠裡了,相信很快就能掙的比他多了,等到家裡的日子好起來了,自己也能好好樹立起他三大爺在院裡的威信了。
第二天一早閻解成就被催著趕緊去報到。
他被催的沒法子只能起來,本來還想睡個懶覺的,這讓他感到非常的無奈。
洗了把臉之後,總算感覺清醒了一些。
院子裡軋鋼廠的工人把部分都已經去班了,只剩下了傻柱還沒出發。
“柱子哥,你一會班麼?走的時候帶我下,我對廠裡的路還不太熟悉。”求人辦事的時候總得說話客氣些,今天就不稱呼他傻柱了。
“讀書人就是說話就是有水平,這就走,哥哥帶你一起去,中午來食堂吃飯的時候哥罩著你,保證讓你吃的飽飽的。”傻柱聽到閻解成叫他柱子哥,整個人立馬神清氣爽地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