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份心幹什麼。
她總是說我給她的工資太高,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不能達到物有所值。
所以她說就算半夜我不舒服,也一定打電話給她,她掙這份錢,就一定要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的。
看她這麼急,我昨天也沒有真的多不舒服,所以為了寬慰她,我說,“是的。”
“沒有不舒服了嗎?”她還是緊張的追問。
“沒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別來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學一起吃個飯,行嗎?”
“。。。。。。”我聽她這樣說,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
她打這個電話過來,並不是因為我昨天不舒服而擔心。
是因為晚上要跟那個魏學一起吃飯擠時間。
胸腔裡莫名的堵著一口氣,我這陣子喘都喘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人生氣,我語氣有些冷了,“隨你!”
掛了電話我便拿起桌面上放著的溫水杯,拿起來就喝了個乾淨。
肝肺裡還燒得有些熱,我摁了秘書線,讓她給我準備一杯冰水。
我回到會議室的時候,財務部的人都在等著我,我走到董事席上,說:“繼續。”
靳氏現在的滋補品不止是燕窩,南心在北方買的山裡面有靳氏種的山參藥材及貴重滋補品。
這些都有些年頭,部分可能加工包裝了。
南心現在一門心思的想給闖闖生個妹妹,好陪著闖闖玩。大概是壓力太大,反而一直懷不上。
我乾脆讓她不要再管北方的公司,休息著好好備孕。
如此一來我的事情就格外多。
而且北方我不想去,是冬季太寒,我身有疾,會寒痛。
一直想著讓許妙可以不用跟著我出太多差,如果北方一旦全部回到我手上,許妙是一定要跟著我出差的。
我腦子裡明明想著幾個公司的事情,突然想到許妙時就想岔了。
我沒有這樣過,這幾天許妙讓我覺得她很不安份。
可她不過是我的一個私醫,只要處理好我的病情就是,安不安份何從說起?
我靜下心來跟看會計師做的預算。
整個集團公司,除了奢侈滋補品,傳媒公司,還有酒店,所有的線交疊,一說就是一個下午。
下班鈴響了,討論才結束。
我剛想說晚上加班召開一個高層會議,整個集團公司的高層都參加,晚上把北方市場這一塊重新整核一下。
但我突然間看了一眼表,糟糕,已經下班了。
我起身說散會,走出會議室。
往自己辦公室走去的時候,我走得很快。
中央空調很涼快,我卻解開了西裝扣。
進了辦公室我關了門,打電話給許妙,“許醫生。”
“欸。”
“下班了?”
“是的。”
“我去接你。”
“啊!”她驚聲有為難之意,“又不舒服了嗎?”
我摁 ;了摁額角,捏著電話的手不禁都收緊了些,“你很忙?”
“也不是,我剛剛下班,約了同學,說一起吃飯。”
我很想說,我現在人不舒服,要她馬上過來。
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實在是可笑加無理取鬧。
也不知道這情緒是怎麼了,只要一想到她給那個魏學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我就極不舒服。
昨天,我以為她那一堆東西,只有一件t恤是魏學的。
她在玩語音資訊,並不是太隔音,我聽得很清楚。
是一件t恤。
那麼多東西,也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