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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玩笑的。你去做什麼?

你以為他接我是去吃飯啊?

他從來不請我吃飯的。”

真的,他從來不單獨請我吃飯。

出差一起吃飯除外。

對了,上次他答應說請我父母吃飯除外。

我有時候在翡翠園實在晚了,就跟林媽一起吃。

有時候林媽留我,他也不留我。

反正就是不同我一起吃飯。

“真的啊?他怎麼能這麼小氣,看著車子好幾百萬呢,挺有錢的標誌,長也長得挺 有錢的樣子,怎麼連頓飯也不請你?小氣死了!”

魏學說著有些憤憤不平起來,越說越真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你好歹也是他的私醫吧?

他也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對他下毒手?”

我真的抬起腳踩了這個混球,他疼得要叫時,我踮腳捂了他的嘴,瞪他,“醫生是救死扶傷!你才下毒手呢!”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像染了太陽光似的。

不像靳斯翰,我就覺得靳斯翰這人對人雖好,卻總是帶著月亮清輝般的疏離。

不一樣的。

可能是靳斯翰年紀大些,少了那種活力?

我去換白大褂,魏學趁著現在還沒有開診跟我進了辦公室,把東西放在我的位子上。

同事用很*的眼神看著,“許醫生,這誰啊?”

“魏學,外科主任魏哲的弟弟,我的同學。”

“哦!!!”同事們都這樣笑起來。

鬼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看診很忙,嘴巴一直不停的說說說,說得唾沫都幹成了白色的沫子。

我不停的喝水,中途卻沒什麼機會上廁所。

好在說話也十分消耗水份,不那麼內急。

當醫生最辛苦的便是如此,號子掛出去,病人全等在外面,真跟過生產流水線似的。

任務和質量都得抓。

很多醫生都有膀胱炎,是憋出來的。

其實我們這種看診的還好,差不多了就讓病人等一下去上個廁所。

手術檯上的醫生情況更嚴重一點,那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輸的都是血漿,鮮活的生命開膛破肚的擺在面前,緊要關頭憋死了也不能走。

我一直忙到中午,魏哲和魏學一起過來叫我吃飯。

我們三人在食堂碰到程東。

程東是我上司,我這樣跟魏學介紹。

魏學跟程東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著我臉頰又親下來,“走,弄點我喜歡吃的菜去。晚上我們吃大餐。”

我是真的習慣了。

魏學摟著他哥都親得下嘴。

他對誰都這樣,你吼他,他說你思想不純潔,腦子裡儘想些不正經的少兒不宜的畫面,誰都跟你一樣天天窩家裡看些不該看的碟片啊?

誰敢跟他爭,爭起來丟人都是我。

他純潔,他簡直純得像朵雪蓮花。

我們吃飯的時候,程東問我晚上的安排。

我知道程東的意思,我說,“晚上,我有個病。。。。。。”

我還沒說完,魏學看著程東,“程主任,晚上許妙是我的。”

“噗!!!”

“噗!!!!”

我和程東都噴了。

魏哲趕緊拿了紙巾遞給我,又遞給程東。

魏學當著我的面這樣說我不計較,可當著別人的面說,我總怕其他人想歪。

程東看著我,我其實也沒有答應他什麼,不用覺得難為情。

“程主任,我晚上有個病人要看,約好的,沒辦法。”

魏學拿著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