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高手可是嶽無缺手下比較得力的人,所以自然是享受著一切好的物質。
這對於嶽無缺來說就是一堆收買人心的紙張,不過對於常年在塞北撲毒蟲,製毒液的毒物跟毒婦確實天堂般的生活。
出門隨手就能花錢買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大堆的人對他們畢恭畢敬,而他們要做的事情不過是動動手指頭,下下毒。
殺個把個人是嶽無缺的要求,他們乾的完美,天衣無縫,他們能將毒藥下在空氣裡,下在不為人知想象不到的角落裡面,死者都是嶽無缺要剷除的物件,他們乾的能讓警察查不出來死因。
他們的毒不是現在世界上存在的毒,而是他們自己配置的毒液。如今世界上他們的毒藥技術也就遜色於那麼區區幾個人,而那幾個都是世界上頂尖的高手了。
毒液是他們自己配置的劇毒,所以他們對自己的下毒技術很是自信。尤其是毒婦,她不光是毒術厲害,而且手上的那把匕首也是耍的出神入化。
毒婦就這樣坐在凳子上等著楊風,手上的匕首耍著精緻的刀花,等待著楊風的到來,她有信心,雖然嶽無缺曾經跟他說過楊風的厲害。不過她卻不放在心裡,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能有多少本事呢。
在他們塞北。多少所謂的英年才俊想來領教他們的毒術,最後都是含恨隕落,天才,他們見的太多。見到隕落的天才。更多。
殺一兩個天才,對於她來說是快感,而不是負累。
坐在高層的酒店裡面,嶽無缺將莊文雅放在了巨大的chuang上,然後讓影怪將其牢牢地綁在了上面。
chuang的四個角上套了繩子,莊文雅就像是一個大字形狀躺在上面,眼睛閉上,麻醉藥的藥勁兒還沒有過去。
“少爺。已經全部弄好了,這個女人您現在就要嗎?”
嶽無缺邪邪的笑道:“這次來南門主要是對付楊風這個混蛋。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附屬品,你看,不比我那個差,對嗎?”
“的確很好看。”影怪生硬的說道,他對女人不是那麼的看重,嶽無缺只是在以前對他有恩情,所以他跟著嶽無缺,並不是嶽無缺用什麼方法籠絡過來的。
不過想到這些年自己參與的這些事情,他的心裡也是充滿了厭惡感,自己的靈魂彷彿也是變得有些邪惡了。
麻木了以後便好了,便無所謂了,便是沒有絲毫愧疚之心的開始做起了嶽無缺的幫兇,幫助他清除異己。
嶽無缺也是如此,所以才將影怪當成是自己最重要的心腹,自己交給影怪的任務,影怪都能完美的完成,這一點是他最欣賞其人的地方。
影怪也就習慣了,這些事情便是他的日常工作,負責嶽無缺的安全問題,嶽無缺在物質上,權利上也給與了他無與倫比的‘榮耀’。
嶽無缺淡淡的笑道:“影怪說句老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極其可憐的人呢?”
他突然聲音當中帶著些可悲,可嘆,感慨。
影怪搖了搖頭,黑袍裡面的臉看不清,但是還是用極其肯定的話說道:“您不可憐,您什麼都有。”
“什麼都有麼……”嶽無缺看了看窗外,淡淡的說道:“並不是什麼都有呢,愛情這東西我可沒有。”
影怪搖了搖頭:“少爺,愛情我不懂,所以幫不上什麼忙,不過屬下認為您對韓小姐的那種感情好像也不是什麼愛情,請恕屬下直言了。”
嶽無缺呆滯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勾了勾嘴角:“你說的沒錯呢,我最近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我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現在我終於想清楚了。”
影怪沒有說話,嶽無缺這樣多愁善感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這樣溫柔狀態到額嶽無缺他倒是真的沒有一點點同情感。
嶽無缺的狀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