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緩緩的說道:“那蘇三知道大哥的意思了。”
“恩。”魯大嘴點了點頭,揮手道:“去吧,吩咐下面的弟兄們,就說我病了,如果有人過來拜門,就說等我病好了以後再談其他的事情吧。”
蘇三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亭子,魯大嘴起身拿了一塊桌上的糕點,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到了一側的樹旁,伸手再次撇了根木枝,繼續逗他的鳥去了。
泰山崩於前,還是逗鳥最重要。小曲一哼,魯大嘴的笑容再次被那張大嘴巴給詮釋了出來。
青木堂的一切從這天開始低調了起來,就連蘇園的古董街上,都有著尋常不來的小偷小摸的行徑,不過這保護費倒是沒有停,份子錢也不多,每月一交。
至於蔡光頭跟青狼的堂口,如今可是大大的變樣。才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青虹堂跟紅花堂已經易主。
青狼跟蔡光頭失蹤,本來一開始兩個堂口的老兄弟們都要去找紅袖堂算賬。但是現在兩堂口的老兄弟們都是閉口不言此事,也再也沒有什麼什麼報仇的話從裡面傳出來。
新堂主此時上任,青虹堂的新堂主叫做鐵山,紅花堂的堂主叫做鄭缺。
短短時間內洪門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這讓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自此以後這兩個堂口的人便是安靜了下來。
不過熟悉幫中之人的外人都注意到了,比如說是江口邊的燒烤攤小販。平時來他這裡吃飯的一些紅花堂的老弟兄都是好久都沒來。
黃場露天溫泉的池子裡面,周將坐在那裡,享受著溫泉帶來的這冬日裡面舒心的溫暖。雖然是在享受著溫泉,但是他的眉頭照樣是緊鎖著,四號都沒有方松的感覺。
他這裡是獨自的一個小區域,溫泉池子也是他一個人獨享的。還有幾個伺候的小妹。生活很是安逸,究竟是什麼事兒讓他如此的煩惱呢。
一個身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穿過了這裡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在他的耳邊咕噥了幾句話,他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其中帶有著暴戾。
“你先下去吧,把赤熊給我叫過來。”努力的控制著聲音裡面的顫抖,周將讓黑西裝退了下去,他自己獨自一人呆在池子裡面。
小姐們都被他屏退。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一個大約二米左右高的大漢便是在這溫泉會館的外面停車下來,然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會館。
有著幾個黑西服的引導。他來到了周將的面前,然後咧著粗獷的一張嘴大笑道:“將少爺,不知道叫老熊來有什麼事情?”
周將脖頸青筋暴起,但是語氣淡淡的道:“青狼跟蔡光頭沒信兒了,你知道這回事兒不?”
“恩,昨天找他們喝酒,但是兩個堂口的人說他們病了,而且聽說現在這兩個堂口是兩個代理堂主管理。”
“同時生病,真是好理由!”周將冷笑道。“赤熊,你知道嗎,我那個兄弟回來了。”
赤熊甕聲甕氣的道:“當然知道,二少爺這次回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依照他的性格,回來之後便不會隨意的離去,定有所圖。”
周將冷冷的說道:“當年還沒有野心,便是將我周家鬧得天翻地覆,現在回來之後,洪門便是天翻地覆,真是有本事。”
“將少爺應該早作打算。”赤熊說道。
周將的青筋緩緩退去,然後淡然的說道:“我倒是想早作打算,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我沒有來得及,誰知道來的這麼快。”
赤熊沉穩的說道:“他是有備而來。”
赤熊在洪門內掌管的刑法堂,他雖然這般模樣,但是卻是幫中最厲害的雙花紅棍,刑法堂堂主加雙花紅棍,他的本事很厲害,頭腦也是相當的精明,並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物。
刑法堂地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