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並不多,吃東西的人更是寥寥無幾。正是因為夜市上的人少,林東才放鬆了最必要的警惕,和李漢光教授肆無忌憚地談著事情,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聽。
在林動他們的斜對面有一個桌子上坐著一個老人和一個少男,一個少女,他們似乎也是外地人,正在那裡吃炒河蝦。三人要的東西不是很多,吃得也相當慢,就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似的,一盤的河蝦,一盤的炒田螺,一盤的生蠔竟然半天都沒有吃完。這三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看起來好像是陌生人似的。
看樣子,那個老人對於林東所談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一直在洗耳恭聽,似乎這些和他有密切關係似的。少男和少女似乎對於這些並不關心,他們也不說話依舊慢慢悠悠地吃東西,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
老人在聽完林東和李漢光教授的對話之後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似的,他絲毫沒有和年輕人交流的意思,只是在默默的喝酒。
等看到林東走遠之後,老人壓低生意說道:“看來那個人是修真者,並且要去仰天山幹一件大事情,說不定是去尋求什麼寶貝,看來我們要倍加留意才是。”
“師叔,要不我現在過去把那個傢伙抓回來,進行嚴刑逼供,保準那小子什麼都會說出來的。”少年就要站起來抓林東結果被少女拉住了,她嬌嗔道:“曾江,你老是那麼魯莽,難道就不能聽師叔把話說完麼?我覺得那個人不簡單,恐怕你過去也不是他的對手,與其不知深淺地去自討沒趣,還不如聽從師叔安排的好。”
曾江顯然是一個火爆脾氣,他冷眼看著那個少女,很不曬地說道:“司徒劍屏,你怎麼婆婆媽媽的,好像看上了那小子似的,看我不過去把他暴打一頓。”
“你住口,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少女司徒劍平似乎有點生氣,她不滿地說道:“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上個月還不照樣被大師兄打的滿地找牙,要不是我幫忙的話,恐怕你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老人眼見曾江還要和司徒劍屏論理的時候就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動不動就吵架,什麼時候能趕上白雲飛那樣有氣度。剛才那個修真者應該已經到了修神期,那絕對不是你們可以應付的,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把你們師父和大師兄叫來吧,我就在仰天山等大家,記著在回去的路上可不許再發生爭吵。”
“哦,知道了師叔。”少男曾江和少女司徒劍屏都比較怕那個老人,儘管兩人都不服氣,可是在這個時候都沒有再說什麼,只不過心裡暗暗較勁罷啦!
等結完帳之後,老人說道:“你們兩個連夜動身,到時候到仰天山匯合,我現在悄悄地跟上去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
曾江和司徒劍屏都是心高氣傲之人,向來都是目空一切,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不過在這個時候還是對林東有了敬佩之意,畢竟人家已經到了修神期,而自己只不過是培元期罷啦!儘管距離不是很大,但這幾乎是一個無法逾越的鴻溝,要是硬碰硬的較量一定會吃大虧的。這兩個傢伙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大師兄已經到了修神期,看來只有他才能夠和對方抗衡。
雖說修真者對決的時候決定勝負的因素很多,但是大家明顯不在一個層次的時候,對決的意義不是很大,絕對會出現一邊倒的情況。
老者很快就跟到了酒店,他小心翼翼地用神識去檢視林東所在的房間,希望能有所收穫。可是在進去之後很快就改變主意了,很顯然要是被發現的話難免有一場惡鬥,儘管有很大的取勝把握,但是也會打草驚蛇,那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雖然,不敢靠近林東的房間,但是老者並沒有立刻離開,很快就找到了李漢光教授所在的房間。他知道這個老先生是個普通人,自己就是進去了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於是就悄然地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