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升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不然真當我喜歡你這樣的貨色?
心裡的微妙心思一閃而逝,他面上笑容不減。仍是彬彬有禮的道:“長公主此言差矣,這門親事雖是我父親與老龍王商定的。但起因卻也是在下一向傾幕長公主傾世容顏,剛烈性子,這才求我父親向老龍王提親的,只是在下也知道,長公主這樣出眾的人兒,自然不會因為一紙婚書便下嫁於我,所以才心懷赤誠,專程來千流海拜訪,望能打動長公主……”
“呵呵,話倒說的好聽!”
龍女吃吃一笑,目意似有深意的望著袁碧氈,又輕輕掃過了殿內的眾修,笑吟吟道:“你嘴裡說說這一句赤誠,便想打動我?呵呵,肯來我這紅紅之會赴會之人,又哪一個不是一片赤誠?若隨便挑一個我就要跟著他走,恐怕沒這麼多分身啊,所以袁公子且請寬坐,待我挑個題目出來,若是袁公子可以力壓眾修,縱然不隨你回神州,三日夫妻還可做得!”
袁碧氈聞言,臉上登時閃過了一抹怒意,他趕在龍女選出題目之前道明來意,無非就是想暗示龍女,我就是那位你父王定下來的夫婿,不計較你之前那些骯髒的過往,願娶你為妻,但你那些荒唐之舉也就此打住吧,卻沒想龍女當著他的面,竟然還敢提這選婿之事。
事實上,他在此前,便已經向琉璃宮遞交了數次貼子,希望與龍女一敘,只是龍女一直避而不見,反倒給了他一張紅紅之會的請箋,他沒別的辦法,又不好硬闖龍宮,這才十分無奈的來到這紅紅之會上與龍女相見的,但在他心裡,自然也不希望這紅紅之會辦得下去。
本就是一個內心不情願的人,來到了千流海之後,又被拒絕相見多次,憋了一肚子火,翩翩風度也維持不住了,冷冷一笑,便道:“銀珠姑娘說笑了,這些滿腹齷齪的苟且之輩,又談得上什麼赤誠心思?碧氈自忖與他們不同,一片真心蒼天可鑑,親來赴這紅紅之會,可不是為了那所謂的三日**,而是真心想接銀珠姑娘回神州去,做我袁碧氈的道侶……”
他這番話,已經將眾修士都罵在了裡面,但因其是神州而來的修士,倍伴在他身邊的人,亦是這一片海域赫赫有名的金鰲島朱少島主,因此眾修心裡雖然不忿,卻也無人敢反駁於他,倒是人群裡的方行忍不住了,叫了一聲:“都是來睡女人的,裝尼瑪什麼大頭蒜?”
“唰唰唰……”
一眾目光皆向下方的那片區域看了過去,方行立刻一指周蘆葦,道:“他說的!”
那周蘆葦嚇毛了,急忙連擺雙手:“不是我,不是我……”
敖銀珠並不理會下方的動靜,在聽完了袁碧氈的話之後,不動聲色,目光卻不經意的往袁碧氈腰間一瞥,然後輕輕拈起了擺放在幾前的一尊白玉菩薩,而後淡淡一笑,道:“你說人家不夠赤誠,但也好歹都給我帶了厚禮來呢,聽說你們神州袁家,乃是神州古世家之一,底蘊雄厚,富可敵國,怎麼你堂堂一個大少爺,卻就這麼空口白牙的來找我了呢?”
袁碧氈一怔,便知道父親命自己捎來的那份訂親重禮,卻是留不住了,但他也算臉皮夠厚,只是微微一笑,便順手從腰間的貯物袋裡,取出了一個長條型的匣子,打橫放在了敖銀珠身前,笑道:“銀珠姑娘說笑了,袁某初次來拜訪你,又豈會沒有準備?”
頓了一頓,他將匣子開啟了一線,裡面立刻散發出了一道森冷的氣息,便像是久經戰陣的殺器,讓人感之心底生涼,袁碧氈只是將這匣子開啟了一線,立刻便又合上了,而後笑道:“這道劍胎,正是我給銀珠姑娘帶來的謝禮,實不相瞞,這劍胎乃是得自玄域,前不久玄域開啟之時,我神州修士,雖佔了七成地域,卻沒想到,偏偏在南瞻修士所佔的區域裡,出現了劍胎這等神異機緣,礙於約定,我們神州修士卻不可越界而取,倒是便宜了那幫子南瞻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