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
「那我……」溫霧嶼輕聲乾咳,試探著又問:「回不回啊?」
扶曜眨眨眼,他收回目光,拿著小鏟子繼續搗鼓土,柔聲地說:「隨你。」
「哦,」溫霧嶼說:「行吧。」
扶曜問:「行什麼了?」
溫霧嶼笑著:「不知道啊。」
天馬行空的對話告一段落,扶曜搗鼓完這邊的胡蘿蔔,又開始搗鼓那邊的南瓜。
溫霧嶼覺得扶曜自虐,完全不把自己的傷當一回事,他的心揪了揪,忍不住說:「阿曜,小心你的手。」
「沒事。」
「怎麼沒事,才三天,」溫霧嶼打著傘彎腰,「傷口好了嗎?」
扶曜抬頭看溫霧嶼,正好能看見他臉頰下顎的傷口,很明顯的一條紅痕。昨天晚上溫霧嶼說癢,總撓,讓扶曜攔了下來。
怕撓壞了。
扶曜扔了手裡的工具,他不玩土了,起身拿過溫霧嶼手裡的傘,「別拿著了,累吧?」
「累啊,」溫霧嶼轉了轉手腕,「酸。」
扶曜抿著唇,目光一直黏在溫霧嶼臉上,他抬起手指,跟著傷口地形狀描了一道。
溫霧嶼莫名覺得有些癢。
扶曜問:「霧嶼,這個會留疤嗎?」
溫霧嶼不在意這些,他聳聳肩,「留著也好,很帥啊。」
扶曜皺眉,他看溫霧嶼像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如今多了一條劃痕,很刺眼,也礙眼,他很不喜歡。
「我……」
扶曜剛開口,田妙妙從外面跑進來,邊跑邊喊:「曜哥,你爺爺來啦!」
田妙妙算通風報信,報得十分大張旗鼓,扶曜身體抖了抖。
溫霧嶼都覺得扶曜想跑了,他好笑地問:「阿曜,你怕什麼?制裁你的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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