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將凝固在表面的蠟揭開,再“好心”的將那些陷在傷口中的一點點摳出來。
牧白的雙腿微微顫抖,卻因為牢牢固定,不能移動分毫,身上的冷汗一波一波從未停止,溼透了衣襟,劃過面頰,一滴滴滴落,最終消失在地面,在以往的訓斥中,牧白被教育過不能咬唇,因此,他只是徒勞的緊要牙關,試圖減輕或是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
待一切做完,傷口又再流出血跡,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