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寒窯的介紹,舒組長突然面色凝重起來。
他思索片刻,猛的拉過李寒窯的手臂,然後把他的袖子擼了上去。
李寒窯的手腕上,赫然有一個金色的鳥類印記,如同某種圖騰一般。
“果然……”
舒組長瞳孔緊縮,嘴裡喃喃自語道。
“這是什麼?我的手腕上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東西?”
李寒窯也疑惑不已。
舒組長負手而立,走到窗邊,他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深邃:
“你昨天……應該是進入了‘神冢’!”
神冢?
李寒窯微微皺眉,又多了一個陌生的名詞。
舒組長似乎在沉思什麼,忘憂替舒組長解釋道:
“‘神冢’是一種時空錯亂產生的領域,進入方式至今不詳,全世界的記錄也很少。
每個進入神冢的人,身體上都會留下這位神明的圖騰。
由於神冢脫離於現實世界,更像是一種時空的重疊。所以,每當‘神冢’出現隨機出現在某處時,外界是察覺不到神冢的存在的。
因此,昨天夜裡我們只感覺到了有人醒靈,也沒能感知到神冢的存在……”
聽完忘憂的講述,舒組長嘆了一口氣道:
“你進入神冢還能出來……堪稱奇蹟了!如果讓‘那群傢伙’知道了你的事情,恐怕又要上門來問東問西了!”
李寒窯聽完舒組長的話,內心忍不住一緊,
他微微咬牙,有些緊張的說道:
“聽您的意思……進入神冢的人,一般都不會生還嗎?”
舒組長面無表情的說道:
“生還的機率很小,但也不是沒有……你這不就生還了嗎?
而且,根據某些文獻的記載,神冢是一個時間流逝幾乎停滯的地方。
這也就代表著,如果神冢的主人不想殺進入者,進入者甚至可以在裡面永生!”
……
聽完舒組長的話,
李寒窯內心一凜,他拳頭緊握,心中稍稍燃起希望。
“謝謝……”
他誠懇的對舒組長說道。
舒組長把學校的徽章收回到口袋裡,他似乎欲言又止。
猶豫了一下後,舒組長還是忍不住說道:
“其實,昨天夜裡,我們除了感受到有人‘醒靈’之外,還感受到了有人在‘降神’……你應該就是靠著有人‘降神’,才能離開神冢的吧?”
降神……
這個詞彙,也是李寒窯第一次聽到。
但不知怎麼回事,他這次卻沒用舒組長他們解釋,而是瞬間就明白了這個陌生詞彙的意思。
李寒窯回憶起昨天男人“請”來的那些金色身影。
他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那是我父親……”
舒組長聞言,背影輕微顫抖了一下。
許久之後,他才長嘆一口氣,輕聲說道:
“你有個好父親啊,畢竟……那些‘神明’,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請得動的!
有時候,‘請神者’需要付出的代價,遠大於死亡。”
李寒窯的手指狠狠的抓住床單,他的眼神無比堅定,聲音如同刀鋒出鞘:
“我知道,不過沒關係,我會找到那些神明,把他帶回來!”
聽到這大言不慚的話,
舒組長愣了一下,
而後,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好小子,口氣可真不小,不過沒關係,學生時代不怕吹牛。
吹牛這種東西嘛,只要能實現,就叫牛逼,但要是實現不了……就叫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