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和母親熬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他終於要上大學了,馬上就可以賺錢養母親了。
這種關頭,放棄正常的生活,實在是有些可惜。
而如果上了那春秋學院,恐怕出來就只能幹一個工作了,就業範圍太窄。
所謂“弒神”的行業聽起來光鮮亮麗,但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更別說,這玩意兒連勞動法都不保護,畢業了還不得被壓榨死?
……
思索半天,
得益於醒靈後強悍的身體,李寒窯指尖的傷口都癒合了。
李寒窯重新拿起那封信,他的眼睛放到了上面的一行字上:
“選了第一條路,除了沒有你爹我的存在,一切都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李寒窯凝視著這行字,彷彿要把他看穿。
“唉……”
良久以後,李寒窯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
“想跑?你答應接我上下學還沒做到呢,食言的人,可是要被抓回來,吞1000根銀針的!”
說完,
李寒窯再次咬破自己的手指,
而後,他用自己的血液,在最後一張信紙的背面,狠狠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煞筆。”
……
嗡嗡——
下一刻,
這張發黃的信紙,突然彷彿液體一般融化。
下一刻,
這些液體凝聚化作一個光團,射入李寒窯的眉心。
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