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決完突發事件後,陳文濤站在大廳上安撫著眾人的情緒:
“大家不要慌張,實際上,這幾年經常出現這種事情。”
“基本上,每兩三年裡,都會出現一次【神嬰】誤入新生這種情況。它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未覺醒的神明,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錄取了進……”
啪——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再次推開,一身黑色風衣的記悔再次走了進來,他神情冷峻,一字一句地說道:
“所有人,站一邊。”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新生們驚懼的互相打量著,巨大的恐懼蔓延在他們心裡,怎麼回事?難道現在這裡還有【神嬰】?
在場的所有人當中,只有李寒窯和陳文婷知道記悔身上發生了什麼——他又失憶了。
李寒窯沉吟片刻,指了指記悔的口袋,有些遲疑的說道:
“剛才你已經打完了,那‘東西’也被你抓走了……不信你看你口袋裡有什麼。”
記悔摸了摸自己口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撓了撓頭,朝李寒窯點頭示意:“謝謝。”
說完,記悔便再次轉身走了出去。
……
記悔走後,李寒窯踢了踢π的屍體。只見這具“屍體”騰地一下跳了起來,他驚慌失措的跪下,嘴裡連連求饒:
“啊啊啊啊,別殺我,我就是您的奴隸,我親愛的主人,盡情的鞭笞我吧,讓我親吻您的腳尖……”
“別嚎了!”
李寒窯捂住他的嘴,讓他安靜下來。臭小子,本來剛才就裝逼不成,這下又得把裝的逼全還回去。
π看著投向自己的一道道目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之後,他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
現場終於安靜下來了。
陳文濤繼續給大家解釋:
“【神嬰】這種東西,雖然學院不會主動去尋找和刺激它們,但也絕對不能允許它們渾水摸魚進入學院,這對學院來說風險太大。”
“因此,其實你們此刻所在的大廳裡有一道禁制。而這道禁制的作用就是刺激【神嬰】覺醒,就是為了篩選那些混雜在新生中的【神嬰】。”
說到這裡,陳文濤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歉意:
“很抱歉,我們不能提前告訴你們,也不能把你們提前轉移,因為在進入大廳之前,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當中誰是【神嬰】……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在大廳周圍安插上非常強力的特派員,以此來保證你們的安全。”
陳文濤看了看幾乎變成廢墟的大廳,他無奈的一笑:
“事實證明,確實很強力。”
此時此刻,新生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第一排,坐在剛剛那個【神嬰】旁邊的幾名新生。
他們的情緒很複雜,雖然其中大多數都是後怕,但也有一些說不上來的不適感。
畢竟,就在半小時之前,這名【神嬰】還在和他們嬉笑打鬧。大家約好了今天晚上出去吃火鍋聚餐,來慶祝彼此新交到的朋友。
怎麼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呢?
“我有問題。”
就在這時,李寒窯突然忍不住舉手。
而看到這次舉手的是李寒窯,陳文濤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但他依然不敢冷落,急忙說道:
“請講。”
李寒窯無視掉投向自己的一道道目光,他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剛才那位行動員確實很強,但這也讓我有點懷疑,所謂的【神明】……是不是太弱了?”
“好問題。”
陳文濤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他微笑地說道: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