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回了腳步。
就這樣,凌晨2:00,
李寒窯、項天歌、端木富貴就此分開,各自奔赴各自的宿舍。
分別之時,端木富貴塞給了項天歌一大包紅糖。被女生送紅糖,項天歌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麼離譜的經歷。
由於李寒窯和項天歌的宿舍順路,因此兩個人暫時結伴而行。
寂靜的夜色裡,
兩人的腳步聲清晰可見。
畢竟是深夜了,李寒窯有些犯困,一路上哈欠連天。
……
“對了天歌,”
李寒窯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
“我好像還沒有問過你,你的【神契】是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寒窯哥。”
“嗯?”
聽到這個有些稚嫩的聲音,李寒窯就像被人潑了一盆涼水,瞬間睏意全無。
他猛的回過頭,
剛剛這個聲音,不是項天歌的聲音,那根本就是項天鶴的聲音!
“怎麼了?”
項天歌有些疑惑地抬起頭,
朦朧的月光下,項天歌的身體沒有一絲變化。他依舊是那個比李寒窯的身高還要高上一點的少年,似乎剛才只是李寒窯產生了幻聽。
“沒事。”
李寒窯表情凝重,緩緩搖了搖頭。
他堅信自己沒有聽說,剛才絕對是天鶴的意識甦醒了,但他為什麼不親自出來見自己?難道是因為擔心被春秋學院發現嗎?
但是,不管怎麼樣。
李寒窯都十分清楚,自己不能打草驚蛇,他只能等著天鶴來找自己,絕對不可以嘗試主動喚醒天鶴。
……
與項天歌分開之後,李寒窯並沒有回自己的四人間宿舍,反而去了他的單人小別墅。
進入別墅之後,
嗡嗡——
微弱的白色亮光閃過,他從【芥環】中取出了一卷紅色的卷軸。
正是在“天辰初中”時,沈逸元臨走之前給他的那枚卷軸。
這卷軸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摸起來冰涼涼的。但上面沒有任何紋路,如果僅從外表看的話,它看上去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沈逸元說過,這卷軸上記載著一個特殊的位置。
沉吟片刻後,
李寒窯慢慢開啟了它。
想象中的光芒和意象並沒有出現,這真的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卷軸。上面是一幅還算詳細的地圖,但是乍一看去,顯得很繁雜。
地圖上的位置和地標都用了兩種語言,一種是神州語言,一種是李寒窯沒見過的語言。
這讓從來沒看過這種地圖的李寒窯,不禁有些頭暈。
嗯?
仔細觀察了半天后,李寒窯才發現,地圖的右下角有一些細小的文字。
“這是……天竺?”
看清這些文字之後,
李寒窯目露訝異之色。
這地圖上記載的位置,居然在天竺?
……
次日凌晨,
李寒窯早早起床,他按照課程表,來到了第一節課所在的教室。
不出所料,李寒窯又是來的最晚的學生之一。他在教室裡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身影。這一次,連π都比他來的早。
與之前頹廢的狀態不同,
今天早上,大部分學生的表情都有些亢奮。他們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
這是因為……
按照課程記錄,從今天開始,他們似乎要執行一些簡單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