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你想多了,我不用你賠,這點小錢我還能在乎?再者說了,學校既然說了把這棟別墅獎勵給你,那裡面的東西就都是你的了,你想怎麼處理是你的事情……”
“我只是不太理解,什麼樣的人會把大蒜當寵物?還給它取名叫‘大白’?”
說著,處女冕指了指花盆的右側,果不其然,上面用記號筆寫著“大白”兩個字。
李寒窯已經無力爭辯了,只能坦白:“我媽給取的。”
“不說這個了。”
處女冕打了個哈欠,散漫的說道:“你這個別墅我參觀了一下,真讓我驚掉了下巴,拿我的古馳圍巾,包臭豆腐罐子;拿我的路易威登手提包,培育地瓜……人的愛好可以接地氣,但千萬不能接地府。”
李寒窯乾咳了兩聲,
他對奢侈品品牌確實不大瞭解。
處女冕甚至被氣笑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李寒窯,哪怕你以後再有錢,那些奢侈品品牌,恐怕也別想在你身上薅到一分錢羊毛。”
李寒窯不置可否。
……
“對了,”
說完上面的話後,處女冕突然話鋒一轉,語氣稍顯嚴肅:
“上面的那些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一樣東西我落在這兒了,我現在要看看它還在不在。”
她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翹著二郎腿,輕聲問道:
“姐姐的豹紋內衣落在這裡了,你給姐姐放哪裡了?姐姐要檢查一下。”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處女冕的表情突然變得玩味起來。彷彿在這裡埋了一個陷阱,等著李寒窯踏進來似的。
是的,
豹紋內衣是處女冕故意落下的,這也算是高層對李寒窯的一個考驗。
因為像李寒窯這種血氣方剛的少年,一般都難過美人這一關,而一旦天才開始沉醉於溫柔鄉,哪怕他的天賦再好,也極容易誕生心魔。
所以春秋學院高層想看一下,李寒窯對於美女貼身衣物的態度。
處女冕具有極強的偵查能力,無論李寒窯對她的貼身衣物做了什麼,她都能敏銳的察覺出來。
……
“在這裡。”
李寒窯走進廚房,提溜出來一塊用來擦地板的抹布。
處女冕:“……”
她的臉頰失去了笑意,只剩下了冷峻和嚴肅,那雪白的肌膚在此時顯得有些鐵青,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處女冕輕咬銀牙,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你拿我的豹紋……用來擦地板?”
“我真不是故意的!”
李寒窯的雙手似乎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他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又摸摸下巴,最後只能尷尬地交握在一起,連聲解釋道:
“主要是它都穿爛了,破了好幾個洞,我以為沒人要了……”
“那不是穿爛了,”
處女冕面無表情:
“它就是這麼設計的。”
“好吧。”
李寒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於是,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好了好了,翻篇兒吧。”
處女冕臉色微紅,她不想再繼續糾結在這些事情上了。
於是,她乾脆利落的站起身來。
“走,我帶你去見老大。”
說罷,她便推開房門,率先走了出去。
李寒窯急忙在後面跟上。
他們穿過偌大的校園,經過了操場,食堂,娛樂場所……最終來到了一間白色的閣樓旁。
……
這是座純白色的閣樓。
它坐落在校園的深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