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的沒幾個,那傢伙勉強算一個。”
接下來,李寒窯把在神裔學院看到的的一系列事情,都告訴了獅子冕。獅子冕默默記在了心中,並且臉色也越來越嚴肅。
……
20分鐘後,
“還有嗎?”
獅子冕聽的津津有味,有些不甘的追問道。
“沒了,”李寒窯無奈的攤開手,“我知道的全都說了,就差把神裔學院宿管大爺的底褲扒下來告訴你了。”
“好吧,”
獅子冕看上去有些意猶未盡,並快速打出一張牌,“對六。”
“……”
李寒窯疲憊的捂住臉,“獅子冕下,能不能告訴我一副撲克牌裡有幾張六?您這一會兒出了快不下40張六了,別再往回偷牌了,差不多得了,”
獅子冕撓撓頭,表情有些尷尬。
兩人繼續打牌,
李寒窯思索片刻,他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了,獅子冕下,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不太理解,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神裔學院的位置了,那為什麼不能直接出手消滅呢?難道就這麼看著他們一步步發展壯大嗎?”
“瞧瞧你這野心勃勃的樣子,”
獅子冕感慨道:
“多像當年的我們啊,當年的我們也是這樣,野心勃勃,富有精力,一心想著剿滅神裔學院……但很可惜,小子,你的這個想法行不通。”
停頓了一下後,
獅子冕繼續說道:
“小子,你可能覺得,學院的首要目的是剿滅神裔學院。”
“但是我告訴你,你錯了,學院的首要目的是維護穩定、維護人類社會的秩序,至於剿滅神裔學院,它甚至只能排到第三……這就是土匪和正規軍的區別。”
“雖然現在學院知道了神裔學院的藏身地,但是,你知道這麼多年裡,神裔學院為什麼可以頻繁換老窩嗎?”
……
“不知道。”
李寒窯老實的搖搖頭。
獅子冕無奈的笑道:
“那是因為……整個神裔學院,根本就是一隻巨大的空間系【神明遺落】!”
聽聞此話,
李寒窯心頭微震。
“也就是說,”獅子冕有些恨恨地咬著牙出牌,“神裔學院那幫傢伙逃跑起來太方便了。”
“這就代表著,學院一旦貿然開戰,先不說會不會引起人類世界和禍裔世界的動盪,就怕即使引起了動盪,也沒能徹底剿滅他們,最後還讓他們逃之夭夭……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
獅子冕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大有深意起來:
“而且,寒窯,你不會真覺得,其它國家的禍裔都站在我們這邊吧?人心叵測,人心叵測啊……對二!”
……
“那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李寒窯有些不甘心,“就這麼看著他們四處發展?”
“莫急,”
獅子冕倒是很欣賞李寒窯的這股勁兒,他鼓勵般的拍了拍李寒窯的肩膀,笑道:
“放心,學院也在等待時機,學院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絕對不可能讓他們跑掉,這場仗我們要麼不打,要打就必須根除對方。”
“不然的話,哪怕我們殺掉了對方100個人,對方只殺了我們一個人,我們仍然是輸家。”
“因為我們是正規軍,而他們是土匪……土匪只考慮打架的輸贏,正規軍要考慮的則複雜的多,明白了嗎?小子……對二!”
……
“明白了。”
李寒窯也算得上聰慧,立馬便明白了獅子冕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