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不過這都無所謂。
……
“哎呀,小子,別管那群瘋子了,其實,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舒組長的眼神突然興奮起來,他看著李寒窯的身體,激動的說道。
下一刻,
他居然舔了舔嘴唇。
李寒窯緊張的向上拉了拉病床上的被子,他嚥了口唾沫說道:
“你幹嘛?”
不怪他緊張,
舒組長此刻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簡直就像一隻發情的斑馬。
李寒窯甚至有一種感覺,
這個中年男人似乎馬上就要撲到他的床上,大吼著說一句:
“喂,窯醬,讓我們一起來造小孩兒吧!”
“喂……”
就在這時,舒組長搓了搓手,目露興奮的開口說話了。
“不造小孩!”
李寒窯面無表情,嚴詞拒絕。
“what?”
舒組長駭然,看起來十分震撼。
“Are you an idiot?我特麼只不過想看看你的‘神契’是哪個序列!”
李寒窯有些尷尬,他急忙轉移話題:
“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舒組長有些難以置信,
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後,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
“你的‘醒靈’範圍……覆蓋了整個嵐山市,所以,你的神契序列級別,也絕對不會低!
按照以往的慣例,醒靈日後,禍裔就應該可以使用神契了的……可你為什麼還不知道自己的神契是什麼?
這樣吧,你告訴我,除了昨天晚上進入神冢這件事之外。
最近在你身邊,還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李寒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語氣有些不堅定的喃喃道:
“你要說遇到奇怪的人……你們算嗎?”
舒組長:“……”
眼看對李寒窯詢問無果,
舒組長無奈之下,
便看向一旁的黑髮少年記悔。
舒組長的眼神裡,重新煥發出光芒:
“記悔,我記得你說過,當初你救他回來的時候,他曾和你交過手,對吧?
那他和你交手的時候,有沒有動用過‘神契’的力量?”
……
記悔卻抱著劍靠在牆上,腦袋垂著,作小雞啄米狀。
看樣子,睡了好久了。
啪——
忘憂面無表情的把他扇醒。
“啊?誰?我不道啊……”
記悔從睡夢中驚醒,
他猛的拔劍,
卻拔劍四顧心茫然。
此刻的記悔,依舊是平常一貫的茫然樣。
由於抱著劍睡覺,他的臉上被壓出來清晰的刀柄印記。
舒組長無奈的捂住臉。
黑衣少女忘憂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
“組長,您又不是不知道,記悔是魚的記憶,您讓他回憶昨天的事情……有點太難為他了。”
舒組長微微頷首,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頗為自責的說道:
“oK,是我的錯,我不該對殘障人士這麼苛刻……
所以,下次學院能不能派幾個正常人出來陪我招生?以表示咱們學校並非殘障人士療養院?”
“那個……”
就在這時,李寒窯打斷了崩潰的舒組長,以及現場混亂的眾人。
李寒窯舉起手,他臉色有些難看,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