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下頭,卻目光堅毅的解釋道:
“我拿了您的五百萬……我只是想做點什麼。”
“好小子!”
舒組長不由感嘆一聲,
隨後,他面露欣慰道:
“好,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這次我就讓你去。而且,嵐山市畢竟是你的故鄉,很多地方,忘憂和記悔也不熟悉……”
舒組長的聲音擲地有聲:
“這樣吧,忘憂,記悔,寒窯,你們三個一起去……”
說到這裡,
舒組長沉吟了一下,他語氣十分嚴肅的對忘憂和記悔叮囑道:
“你二人切記,寒窯現在經驗比你倆少,你倆千萬不可以讓寒窯受到半點傷害!我要帶著一個完整的他去入學!”
“好!”
忘憂和記悔鄭重的點點頭回應道。
“那快去快回。”
舒組長點著一根菸,笑眯眯的說道。
三人準備離開之際,
舒組長的聲音又從後面傳來:
“小子,需要武器嗎?”
李寒窯扭過頭,看到舒組長微笑著注視著自己,
“武器庫裡,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什麼都有……不管是冷兵器還是熱兵器,需要什麼就拿什麼!”
“不必了。”
李寒窯突然出聲,他從書包裡拿出自己的碎花雨傘,昂起頭驕傲說道:
“我有這個。”
……
嵐山市,
天陽街。
今天的天氣很適宜,不是前幾天的那種暴雨傾盆,也不是昨天的高溫酷暑。
大街上出來遊玩的人很多,三三兩兩的,全是歡聲笑語
一間街邊的咖啡館裡,兩男一女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杯冰美式。”
戴著墨鏡的忘憂,伸出一根手指,對服務員說道。
這兩男一女,
正是忘憂、記悔和李寒窯。
李寒窯回家簡單收拾準備了一下,三人便約定在這間咖啡館見面。
今天的忘憂,不再是之前那種苦行僧的裝束。
之前的她,總是從上到下一身黑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上世紀裡,貴族們圈養的死士。
但此刻的她,穿著一件乾淨清爽的白色短袖,短袖的中間是一個維尼熊的圖案。
下身是一條樸素的牛仔褲,配白色帆布鞋,看上去就像一個鄰家女高中生。
李寒窯有些狐疑的問道:
“為什麼你平時居家的時候,穿那麼便捷的裝束,到了要戰鬥的時候了,反而打扮的像一個學生?”
李寒窯把自己綁在小腿上的各種武器拿了出來。
他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做了這麼多精心的準備,你現在打扮和準備的這麼隨意,會顯得我很傻。”
忘憂搖晃著冰美式咖啡,她平靜的說道:
“神明遺落並非沒有智商的死物,我們在尋找祂的時候,祂也在躲避我們……所以,為了防止被祂認出來,當然是打扮的越普通尋常越好……”
說到這裡,
忘憂瞥了一眼李寒窯和記悔,語氣波瀾不驚的說道:
“你們兩個坐在咖啡店裡,不點東西,卻看著我喝咖啡……這看上去很不普通尋常。”
說完,
忘憂便招呼服務員過來:
“你好,我們還要點單。”
啪——
忘憂把一直打瞌睡的記悔拍醒。
李寒窯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忘憂每次拍醒記悔,聽上去很響,但其實,她並沒有用多大力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