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窯身上殺氣騰騰,怒目而視。他並沒有把足球踩爆,而是踩在了足球的旁邊,讓草坪上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坑印。
倒不是因為李寒窯善良,而是因為他害怕自己滑倒,到時候可就丟大人了。
這群初中生們先是一愣,然後便看到了李寒窯身旁的項天鶴。
他們瞬間便明白什麼意思了——項天鶴搖人來了。
“好啊,項天鶴……”
為首的捲髮男生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他恨恨的看了項天鶴一眼,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項天鶴,你可以啊,居然找高年級的來?”
這群初中生打量著李寒窯,眼神裡露出一抹忌憚。
實話實說,“醒靈”之後,李寒窯的身高長到了一米八五左右,身材也健壯了不少,看上去確實挺唬人。
“哼哼,”
似乎是感覺到了同伴的忌憚,為了鼓舞士氣,那名捲髮男生哼哼兩聲,壯起膽子說道:
“項天鶴,你以為我們就不認識高年級的人嗎?”
聽到這裡,幾名初中生突然精神一振,又自信了起來,一名跟班模樣的圓臉小子興奮的附和道:
“對對對,阿元的哥哥可是學體育的。”
“學體育的?”
李寒窯也哼哼兩聲。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在霸凌低年級學生的混混。
“你學體育的哥哥可以這樣嗎?”
話音落下,李寒窯腿部肌肉驟然發力,然後一個後空翻,穩穩的落在地上。
啪——
這一幕,直接讓這群初中生愣在了原地。
李寒窯又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然後化手掌為手刀,直接劈在磚頭上。
咔!
隨著一聲低沉的響聲,磚頭被劈成兩半。
李寒窯猶如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他負手而立,睥睨全場,還故意壓低了聲音,使自己看上去神秘感滿滿:
“你學體育的哥哥……可以這樣嗎?”
全場鴉雀無聲。
現場的所有初生目瞪口呆。
李寒窯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他一手刀,劈向旁邊的石墩子。
嘭!
石墩子居然沒碎。
李寒窯聽到咔嚓一聲,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該死,這玩意兒怎麼這麼硬?媽的,自己好像扭到手腕了!
“咳咳……”
李寒窯乾咳一聲,把紅腫的手掌往後縮了縮。他偷偷眯開眼,看到這群初中生全都已經一個個僵在原地,露出瞠目結舌的表情。
很好!
李寒窯很滿意,不管怎麼說,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這種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感覺真特麼爽!
於是我,李寒窯拍了拍石墩子,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與你們校長認識,這石墩子也算是公共財產,所以我就不破壞學校的公共財產了。”
說罷,李寒窯俯視全場,模仿著一代宗師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怎麼樣?服了嗎?還有誰?”
看到初中生們紛紛低下頭,莫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李寒窯洋洋得意,乘勝追擊道:
“想當年,我在社團的時候,我手拿兩把西瓜刀,從蓬萊東路一直砍到南天門,我砍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初中生興奮的舉起手,似乎想接李寒窯的話茬。
“別問我眼睛幹不幹!”
李寒窯一聲暴喝,打斷施法。
舉手的這個初中生立馬縮回了頭。
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