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缺少麻醉劑,
無奈之下,
為了手術的順利進行,那名叫記悔的黑髮少年,只能選擇再次將李寒窯用雷電劈暈過去。
……
當李寒窯再次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李寒窯嘗試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已經癒合了大半。
這讓李寒窯無比驚訝。
以他昨天那個傷勢,恐怕正常最起碼也要半個月,才能恢復到現在這個狀態。
李寒窯抬起頭,
他的身邊依次坐著光頭龜仙人、叫忘憂的黑衣少女和叫記悔的黑髮少年。
而在自己的對面,坐著一箇中年大叔。
這個中年大叔的形象十分普通,大腹便便的啤酒肚,有些黝黑的面板,細碎的胡茬。
然而,
看到這個大叔的那一刻,
李寒窯卻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那家超市老闆嗎?
他想起來了!
上次項天歌“請”他吃零食,在一家超市裡,用假付款截圖騙了一大包零食。
當時那家超市的老闆,就是面前這個大叔!
看到這個大叔的那一刻,
李寒窯不禁有些尷尬。
大叔看出了李寒窯的窘迫,他緩緩開口道:
“你不用害怕,上次的錢你已經給過我了。”
隨後,大叔朝李寒窯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
“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大叔’,是學院在嵐山市的招生組總負責人。”
李寒窯有些錯愕,
“大叔的名字就叫‘大叔’?”
“不是大叔,是‘大舒’,舒服的舒!你可以叫我‘舒組長’!”
李寒窯聲音略帶驚訝的問道:
“你們的名字都取得這麼隨意嗎?”
他突然看向一旁的龜仙人,皺著眉頭忍不住問道:
“你不會真叫《七龍珠》裡的那個龜仙人吧?”
光頭勃然大怒,在李寒窯的頭上猛敲了一下,
“你大爺才叫龜仙人,小子,咱倆的賬還沒算完呢!我剛才就不該把麻醉劑換成雪碧,雪碧那玩意兒帶氣泡,能被看出來,我就該換成百草枯……毒死你丫的!”
李寒窯沉默了一下,略帶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剛才是我應激反應了……所以您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龜仙人。”
光頭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李寒窯:“……”
光頭急忙又敲了一下李寒窯的腦袋,補充道:
“不是‘龜仙人’,是‘皈仙人’,皈依的‘皈’!你可以叫我皈主任!”
“好的,龜主任。”
李寒窯恭敬的說道。
皈主任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
啪啪——
坐在對面的舒組長拍了拍手掌,讓氣氛安靜下來。
他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了,李寒窯,現在,我正式給你介紹我們的身份。”
李寒窯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啪——
舒組長點著一根菸,愜意的吐出一個菸圈,緩緩說道:
“這個你一會就知道了……咳咳,不好意思,我談正事的時候習慣抽菸,你可以接受煙味兒嗎?”
李寒窯目光如炬,
他盯著舒組長手裡燃燒著的香菸,垂下頭去。
安靜了幾秒後,少年輕聲說道:
“以前討厭,但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