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新生們只看到一道驚鴻身影衝出,如流星趕月一般,躍向正在激戰中的兩人。
而戰場中央,江津已經不復一開始的兇悍,他的氣勢逐漸萎靡,與陳文濤的交手越來越捉襟見肘。
陳文濤卻是愈戰愈勇,表情得意忘形:
“嘿嘿,小子,這就是境界間的差距,你爆發再強又能怎樣?你體內的【戕】太少了,遠不及老子持久……”
江津表情冰冷,沒有說話。
陳文濤突然眼睛微眯,看著江津的墨鏡說道:
“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你小子就一直戴著這副墨鏡,就連和老子交手你都戴著……莫不是你小子的眼睛不能見人?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長了一副狐狸眼睛!”
說著,陳文濤便伸出右手,向江津的墨鏡抓去。
“別動我的墨鏡!”
江津神情慌亂的向後退去,看得出來他現在確實很緊張,這次甚至都忘了稱呼自己為“本王”。
簌——
就在陳文濤即將摘下江津墨鏡的那一刻,一股凌厲的氣勢從一旁斬來。
陳文濤心頭大驚,他不敢扭頭看,立馬身形暴退,躲開了那一道斬擊之勢。
唰!
即便如此,他的頭髮還是被斬掉了一小段。
陳文濤接住自己手中的斷髮,他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手持長刀的李寒窯,眼神中升騰起了一絲不耐煩:
“又是你這個小子?你不會真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吧?”
“罷了,我本來想收拾完這墨鏡小子,再過去收拾你的,現在也好,那就一塊收拾了吧!”
說著,陳文濤便大步朝二人走去。
他此刻有【戕】組成的防護罩護體,根本沒人能擊破他的防禦。
李寒窯握住陌刀的刀柄,他擺出一個生疏的刀客姿勢,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文濤。
陳文濤冷哼一聲,然後屈指一彈,黃色的光芒閃過,他的手中居然也多了一把大刀。
他居然也有【芥環】?
李寒窯看著陳文濤手腕上的黃色手環,臉上露出微訝。
雖然他倆的武器同為刀,但陳文濤的大刀,與李寒窯的陌刀,在外形上區別極大。
李寒窯的陌刀,刀身窄而狹長,彎曲弧度較小。
但陳文濤的大刀是銀環大刀的外形,刀身寬,彎曲弧度大,刀背上掛著一串銀環。這種銀環可以加增加大刀的重量,使刀在揮砍時更具有殺傷力。
“嗬——”
陳文濤怒喝一聲,大跨步劈向李寒窯,李寒窯臉色凝重,一個側身,躲開了陳文濤的攻擊。
他倆的刀法區別很大。
由於刀身沉重,銀環大刀的攻擊力在刀型武器中名列前茅,但也正因為如此,它的敏捷度會大大降低。
陳文濤的攻擊大開大合,猶如猛虎下山,攻勢猛烈而兇殘;
但李寒窯的刀式,則如同游龍出海,靈動敏捷,時不時戳對方一下,讓人防不勝防。
陳文濤煩躁無比,不耐煩的問道:“你這是什麼刀法?”
“瞎雞兒砍刀法!”
李寒窯擲地有聲。
開玩笑,他又沒學過刀法,不瞎雞兒砍能怎麼辦?
聽到李寒窯在戲弄自己,陳文濤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無所謂,反應他有【戕】形成的防護罩護體,一般的攻擊根本破不了自己的防禦!
戳吧,就讓這小子戳個夠又有何妨?
噗——
然而,陳文濤這個想法剛出來,便聽到一聲沉悶的噗嗤聲。
他驚愕的低頭,卻發現,自己用【戕】組成的防護罩,居然被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