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送他,還是他扭送你?”
這皮衣男身材高大魁梧,李寒窯如果把他交給這少年的話,恐怕下一秒,皮衣男和少年的位置便會逆轉。
聽到李寒窯的打趣,少年耳根有些發紅,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語氣急促的說道:
“那、那我就和您一起去,總之我不能光麻煩您。”
“好吧,你隨意。”
李寒窯聳了聳肩,然後就在少年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把皮衣男單手拎了起來。
“大哥……好大的力氣!”
少年心神巨震,他對李寒窯產生髮自內心的敬佩,忍不住連連驚歎。
……
二人來到派出所附近,
李寒窯卻在派出所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林源!
而林源的對面,有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長相極為端正剛毅,看他的警服,應該就是派出所的所長了。
李寒窯急忙躲到旁邊的巷子裡,他把耳朵附到牆壁上,聽到這位所長正語重心長的對林源訓誡道:
“林源,你才剛來到所裡不久,我知道你爸爸對你期望很高,希望你今年年底調到市裡上班……”
所長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你覺得,就你這段時間的表現而言,你有這個希望嗎?”
“林源,最近你請假那麼頻繁,你根本不知道,和你一同進來的小陳他們,都破了好幾個案子了!”
“雖然他們破的也不是什麼大案子,但你可一個案子還沒破呢,這是工作態度問題,你們之間的差距,這不就直接出來了?”
……
林源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他低著頭,也不反駁,安靜的聽著所長的訓誡。
“你自己反思一下最近的表現吧吧,我就說這麼多。”
所長拍了拍林源的肩膀,轉身走進了派出所裡。
派出所門口,只剩下了林源一個人。
林源煩悶的揉了揉頭髮,他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百無聊賴地踢著小石子。
半響後,林源向一旁的小賣部走去,似乎是買東西去了。
……
巷子後面的李寒窯低頭不語,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哥們兒……”
就在這時,那個皮衣男突然開口說話了。
只見,他皮笑肉不笑的對李寒窯討好道:
“哥們兒好身手啊,這麼多年了,能一招把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還真只有你一個人……但說句實在話,咱倆本來就無仇無怨,其實你沒必要非把我送進去。”
“哥們兒,咱倆商量個事兒唄,這群警察正找我呢,我真不能被送進去,被送進去我就完了!”
“你把我放走,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就行,我立馬給你拿錢……你把我送進去,對你也沒啥用,最多給你500塊錢加一面錦旗。”
皮衣男瞥了一眼那戴口罩的少年,態度誠懇的對李寒窯說道:
“這位小兄弟如果是你什麼朋友的話,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找他的麻煩!我嵐山市道上的這些朋友,也絕對以後都躲著他走!”
……
李寒窯面無表情,平淡的說道:
“你想多了,我和他不認識。但我還真有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真的?”
皮衣男目露狂喜之色,他激動的說道:
“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在嵐山市,別管是哪個有錢人家裡的東西,哪怕是廟裡老和尚的底褲,但凡兄弟你看中了,只需要告訴我一聲,我都拿來送給兄弟你!”
李寒窯懶得搭理這傢伙,他沉